久不听这个名字:“我想想,我想想……” 不知道,那就是冯季的问题。 安知眉只惦记着救朋友,冯季刻意不提,她居然也不在意。 我想起安知眉之前别别扭扭提起的“虐恋”二字,琢磨着难道陈彧还是个情种? 必须要说明的是,那时我还以为这两个字与SM是两码事。这让我对冯季产生了许多没必要的同情。 二十五岁那一年秋,我和安知眉到香港替我父亲取一幅画,期间在鹅颈桥下打小人,聊起大学同学,才知道冯季和陈彧之间,根本没有什么你追我赶的狗血故事。 “真系叻叻猪。”安知眉当时笑眯眯看着我。隔了一天,我发现她手机上给我的备注,从名字变成了“叻叻”。 此时这些后话还未发生,我的重点完全落在跟前的安知眉身上。她身上有一股可可的甜味儿。 我说:“那会儿在楼下,应该等到陈彧买套回来,我想揍他。” 安知眉搂紧我的脖子,弓着腰由着我揉她的胸,哼哼唧唧的。 “那冯季和莉莉就没有麦当劳吃了……” 我笑起来:“好歹也是礼轻情意重,特地买的,你却没吃?” 她也笑,咕哝着扯我袖子,说:“都说是没胃口了,睡觉嘛。” - 看安知眉抱着被子睡沉,雁平桨起身穿了衣服离开。 冯季之前常有早八的课程,在外面租的房子离学校不算太远,加上陈彧和她同居,小区也不算太差。 想着蒋颂前夜提醒他时不动声色的样子,雁平桨开车离开小区,回到冯季住的那栋居民楼下。 四楼的灯正亮着,他熄火下车,走进楼道,直走上四楼,敲门。 开门的是陈彧,他变化不大,外套正穿了一半,剩下一半挂在身上,看到雁平桨站在外面,也不惊讶。 屋内有音响乐声,很吵,雁平桨松了松手腕,平静问道:“去哪儿?” 陈彧笑了一下:“去清大找人哪,少爷和我一起吗?” 他的口吻轻佻,前音压着后调,与从前相比,话中的恶意坦荡了很多。 雁平桨想到高中,也朝他笑笑,迎面先给对方一拳,看陈彧趔趄着扶住玄关的鞋柜。 “行啊。”他说。 凌晨两点,北大街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雁平桨漫无目的地开,忍耐地听着坐在副驾的陈彧抱怨。 “雁平桨你他妈真有病,”陈彧抽了纸巾擦脸,仰面,防止血再从鼻孔流下来:“用这么大力气干什么,让我以为你和冯季也有关系。” 雁平桨冷冷望他一眼,并不回应。 陈彧也不在意,一说到冯季,仿佛打开话匣子。 他道:“其实冯季和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