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着他上门占自己便宜,又觉得收钱理所应当,只是这成了什么?嫖资?多少把自己也轻贱了。她面上羞愤难当,抬起手又去推搡他,窄小的洗漱台前,两个人的身子靠得极为亲密,钟祈安又不禁蠢蠢欲动,一把将她抱在怀中,手掌滑落在她双腿间,戳了戳闷闷地问:“能再来一次吗?” “你混蛋啊,不行!我那里、那里都疼了……”阮莹在他身上捶了几下抱怨着,“你真是属狗的,属泰迪的!弄得那么狠。” “你怎么知道泰迪那么狠?”他噙着笑问她。 她白他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了。” 钟祈安捏捏她的耳垂,语气温和了许多:“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待会儿洗个热水澡就没事了。”阮莹想要离开,可是钟祈安不放她走,从背后重新抱着她,下巴抵在阮莹肩头,许久,阮莹催促了好几遍,他忽然很轻很轻地问,“你、你还……” “停停停,我不要听那些rou麻的话!”阮莹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立刻扭着身子要离开,“你别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你mama恨死我了,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难不成结婚后我还得天天看你mama的眼色过活吗?我可受不了那种气。” 钟祈安便也不再继续说,目光晦暗不明,却依旧搂抱着她不肯松手。 阮莹道:“快点回去吧。” “很累。” 阮莹嘟囔着:“累什么累,那不是你喜欢的工作吗?” 钟祈安在她肩窝处轻轻亲了亲,声音里难得透露出几分弱势:“最近有一个案子始终破不了新来的警员经验不足,帮不上太多忙,所以一切都是我在支撑,很多晚上都在单位加班加点。” 阮莹嘴上依旧没好气地啐他,可是手掌却覆在他的手臂上碰了碰道:“活该,多劳又不多得,你还和以前一样,就是爱表现。”她转了个身,目光落在钟祈安眼底的乌青:“很重要的案子吗?” “凶杀案,连环凶杀案。已经死了叁个人了。”钟祈安道。 阮莹也觉得危险,只得叮嘱说:“那你也小心,这种穷凶极恶的人走到山穷水尽,更为可怕。” 钟祈安笑了一下:“难得你还能关心我一下。” “死了更好。”她扯开他的手去客厅和苗苗玩去。 待到苗苗睡着,阮莹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小小的蜡烛香薰,点燃,放在客厅的玻璃架子上:“这香薰是我大学同学送我的,听说能助眠,你试一试吧。明早走的时候也一并拿走。”言罢,又去遮掩自己的关心:“就你能干,能干也没见得升职加薪,活该你这么累。” 圣诞节结束后,阮莹去银行账户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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