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眉,比自己在画像中看到得可要好看万分。 可惜,这样的女人已经是苻朗的妾室,而自己现在身子残疾,再不能行男女之事。 而苻朗,还是那样英俊飒爽,他咬着牙,简直恨不得杀了他。 心荷看笑话看够了,想要离开,苻朗便起身与心荷同世子告辞离去。 回去的途中,心荷眉眼郁郁,苻朗问道:“怎么了?瞧见他害怕是不是?我就说嘛,你不用一起来的。” 心荷却比划着:“你瞧他眼神不善,就算这样非人非鬼的样子,眼神还是凶巴巴得,心里可能还在盘算着什么。” 心荷目光单纯,倒是能一眼就瞧出来对方的那点龌龊心思,苻朗也想到此处,握了握她的手说:“确实,他心里还不知道要怎么恨死我们。”他叹了口气,忽然问道:“心荷,我给了莺澜和离书,等她签了字,我就让你做正妻好不好?” 这件事情心荷并不知情,她觉得依着莺澜那个性格怎么可能会和离。 苻朗避重就轻,只说莺澜也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日子,所以和苻朗主动提出和离。 心荷撇撇嘴,细细想来,忽然抛出一个问题,瞟了他一眼,俏皮地询问着:“莺澜姑娘是你的妻子独守空闺,那我做了你的妻子,是不是也要独守空闺?” 苻朗一手托着下巴,故作沉思,拖长了尾音旋而慢条斯理地说道:“唔,那得我看我的小媳妇儿要不要主动和我生个孩子,若是要,那肯定不能放你独守空闺啊……” 她气得直摇头。 苻朗欺近些,调笑说:“不会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待着,闷坏了,还去哪儿再找一个这么好的小媳妇儿?” 心荷红了脸,但是心里很受用。 两人浓情蜜意了几日,苻朗似乎也越来越忙,但是只要公事忙得差不多了就会和心荷一起。心荷关心他注意自己的身体,苻朗只说夷狄狮子大开口,皇帝并未答应夷狄的要求,暗中想要苻朗带兵前往关外,严阵以待。 心荷心有余悸,战场总是无比的危险,他们第一次相遇,他就差点一命呜呼。 苻朗安抚说:“我没事。”顿了顿,他忽然看向心荷,笑着说:“你知不知道我受伤最严重是哪一次?”他说了个日期,心荷哪里会不知道,正是他们初遇。苻朗莞尔,手指轻轻在她面颊上蹭了蹭,叹道:“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那艘船沉没水底,我身上全都是敌人刺伤的伤口,当时我就想我估计要死在这里了。可是没想到不知是什么人救了我,竟然让我存活下来,晏羽他们好不容易找到我……” 他说到此处,却发觉心荷掌心漫上一层汗水不由问道:“怎么了?担心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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