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轻缓了一些:“需要帮忙吗?” 心荷望向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他又问:“心荷姑娘,你父母还健在吗?少将军得胜归来,您到时候或许能得到封赏,这是光耀门楣的事情,您应该将父母也接来临州城得。”心荷放下药杵,提笔只是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谢谢你的提醒”。 她和所有人都是这样温婉却又疏离客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有和苻朗在一起,檀存建能偶尔看到心荷与他之间那份甜蜜和融洽。 有一种恐惧、嫉恨和嫉妒交织在一起的情绪不断发芽,很快就密密麻麻,如藤蔓蔓延到心房每一个角落。 又过了几日,前线传来消息,说是苻朗暂时被困在夹马关,那地方易守难攻,夷狄也不敢轻举妄动,两相对峙,难分胜负。 而此时,宫中也忽然传来秘闻,说是皇帝突发旧疾,昏迷不醒,所有的太医都去往宫中救治,可是目前尚未听说有丝毫好转。 若是皇帝骤然崩逝,太子又多病,那么镇国公一定会cao纵帝位。 一时间镇国公府春风得意马蹄疾,有趋炎附势之辈早早前往镇国公府私下弹冠相庆,等待镇国公彻底掌握朝堂大权那一刻,只是面上还是关心着皇帝的病情,贵妃也是亲自照料,可究竟在想什么就无人知晓了。 心荷对于镇国公多有怨言,镇国公强逼着苻朗娶了莺澜,让自己做妾,她心中虽然不计较名分,但和苻朗都觉得屈辱。 至于镇国公那个成了废人的儿子少国公,若不是苻朗提前知晓,倒霉的肯定是自己,活该被何家姑娘割了命根子。 故而晏羽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只觉得憋闷,恶人掌握大权,真是不妙。 晏羽端详着她的脸色,温言说:“心荷姑娘是在担心少将军?” 心荷点了点头,询问夹马关距离这里要多远。 晏羽倒也清晰告知。 心荷叹了口气,复又问道:“如果宫中发生变故,镇国公真得掌握大权,太子失势,他们是不是会刁难咏清还有你们?” 晏羽沉吟笑道:“只能说有这点可能,毕竟少将军和我们这些部下与镇国公府面和心不和,少有来往,且积怨已久。不过这还不能断定,少将军骁勇善战,是良将,镇国公也不会不顾国家安定。你放心,会没事得。” 檀存建却没有晏羽那样沉得住气,他喃喃自语说:“也许皇帝这是命中有此一劫?” “胡说。”晏羽立刻出声喝止。 檀存建倒也真的没有说话,只是忽然间神色不明地望向心荷。 心荷身子微微一抖,和晏羽道别回到自己的营帐。 她走后,晏羽方才轻松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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