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信我一次行不?”祁裕拿出一个小小的古典的珐琅盒子打开,里面是青绿色的药膏。 沈蕙则好奇地问:“你从哪儿弄来的?” “卫生站那个老中医推荐的,”他指了指自己腿上,也是一片红肿,“刚来的那天我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抹上去便一点事都没有了。很管用。” 沈蕙则想着他为了自己奔波,心里也暖暖得,脱了防晒衣露出手臂,递过去,少年低下头,认真而又温柔地为她抹上,一抬眸,正对上她略带羞涩的笑容,祁裕打趣:“你会害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讨厌。”沈蕙则白他一眼,“女孩子哪有不会害羞的。” “你都敢军训汇演的时候强吻我,我以为你的字典里面没有害羞两个字呢。” 提起往事,沈蕙则倒有些坐不住了,一年前那时候她对他只有恨乌及屋的厌恶,现在呢,厌恶还有,只是很少会想起了。 她也理不清自己对祁裕是什么感觉,难不成,自己喜欢上他了? 他不知她为何忽然就沉默了,祁裕望向她试探着问:“你又不开心了?” 她收回手臂,兴致忽然就没了,勉力笑了笑道:“我有点想我jiejie了。” “你jiejie成家了吗?” “嗯,不过,不过我姐夫正在和我jiejie闹离婚。”沈蕙则叹了口气,双手托腮,眺望远处,幽怨地开口,“他在外面有了外遇,说我jiejie太过强势。可以前,我姐夫明明喜欢我jiejie的独立与韧性。” “你jiejie值得更好的。”祁裕只能用最通俗的话安慰着。 “但愿吧。”沈蕙则笑了笑,眼底却是晦涩得。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得过,祁裕和沈蕙则也慢慢适应了在这里清贫的生活。祁裕总是会偷偷看着沈蕙则,想着她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也能淌过散发着腐烂青草气息地滋泥滩,弄脏了腿脚,送孩子们回家,且从无抱怨。 喜欢一个人往往就会觉得那个人越看越好,可实际上,沈蕙则已经很美好,倒是衬得他自己孤寡平淡,索然无趣。 沈蕙则送了学生回家,见祁裕坐在自己宿舍的凳子上发呆,日光映在少年俊朗的轮廓上,柔和了他身上的冷淡。 沈蕙则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笑问道:“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想家了要哭鼻子?” “别瞎说。”祁裕道。 沈蕙则挨着他坐下:“那你干嘛发呆呢?” 祁裕笑道:“我是在晒太阳,长个。” “你已经很高了,你是要变成大清巨人三阿哥吗?”沈蕙则捂着嘴笑着打趣。 祁裕只好在她脸上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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