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来得及放下手机尝尝加了冰块汽水,对话框突然弹出一张图片。 喻舟晚拍了张在路灯下高高举起的矿泉水瓶: “干杯。” 不自觉地偏移了关注点——手真好看。 从袖子里伸出的小臂,再到手背,最后是指尖,一串连贯的线条,像一段乐章里完整的旋律,手腕处突起的骨节是某个融入其中的跳音,不管怎么样都是完美的、值得回味的。 “晚上别喝酒。”我提醒她。 “不会。” “你什么时候回住的地方啊?” “要等一会儿,现在和同事在外面。” 所以现在身边是有其他人在说话? 想听她的声音,想看她的每个表情,而不是等待她与别人交流的间隙才能抽空回复些简洁的文字。 或许是夹杂着嫉妒心作祟的成分,当然更多地是由于幻想与现实落差太大导致的情绪波动,是缩回到沙发上也藏不住那种失落。 带着体温的喘息和呻吟把欲望填得太满,导致现在我变成了一块放在空箱子里的石头,随便怎么移动都会碰撞着发出响声,叫嚣着说:为什么你会被囚禁在如此封闭又空荡的格子里呢? 其他的人最多会临时在喻舟晚心里占有那么一小块不起眼的位置,仅用于应付社交,甚至在这期间喻舟晚依旧有偏袒我的意图,可是人的贪心总不会得到满足,我想要更多。 以为自己在过了几年之后是免去情绪化地面对异地分离的局面,但事实上因为确认关系后的这些日子彼此互相占据互相嵌合,在分离不到二十四小时期间对她的各种幻想就占据了头脑。 她昨晚抱得很紧,想尽办法消去身体间的任何一丝空隙,当我抱住自己时,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样伴随着呼吸不畅与满足并存的感觉。 “明天几点面试啊,今天要不要早点休息?”喻舟晚问我。 “我还不困,”我说,“可不可以打电话,我想听你的声音。” 以为会被拒绝,毕竟现在有别人在旁边,没准是工作里特别重要不允许耽搁的环节,可以把不重要的调情先放在一边。 “好。” 她答应得果断。 感觉自己的耳朵被各种杂乱的动静填满,喻舟晚偶尔才会说两句话,不过我感觉自己稍微好受了些,在想象她的动作时,仿佛灵魂被抽离出来在她身边无声的旁观,留下半个我专注而机械地做自己的事——修改面试简历、打扫卫生、洗漱。 一直等到她回酒店刷卡关门,才终于回归独属于两个人的寂静。 “睡着了吗?” “还没。”怕她突然挂断,我几乎是抢答。 “我要去洗个澡。”喻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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