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罪,需要那样苛责吗? “拉德姨妈的大女儿把meimei弟弟看得比什么都珍贵,想起这个大姑姐,我就头疼。她弟弟没从监禁业务里分一杯羹,她已经对我很不满意了,她才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插手,就是你不对。让她知道了,拆你的腿。”白马兰用拇指抹过他的眼睑,他的皮肤波光粼粼,如反光幽邃的丝绸,大概是涂抹的面霜融在了皮肤的纹理中,“你要做好自己的本职。还要尊重图坦臣。” 梅垣小眼珠子一转,根本分不清白马兰这话中的含义究竟是爱他,还是惧内。他在白马兰身上叽里咕噜地翻了个面儿,抬起脸,亮晶晶的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问“图坦臣分不到的蛋糕,我看一眼都有罪,对吗?” “对。”白马兰点头“你有罪不止这一桩,但这桩是死罪。” 图坦臣的jiejie昆西是条疯狗,最好还是别惹到她。伊顿出生的那年,S&S影业的话剧院发生演出事故,她的情人从将近三米的高台跌落,左腿三踝骨折,且留下了长期耳鸣的后遗症,无法辨别声音方位,甚至听不见立体声。他自己显然懂得利害,以‘爸爸说他认识一位很好的康复师,希望我能回去,调理一段时间’为由,离开了高山半岛,安东将他送到机场,亲眼看着他的航班起飞才回来。彼时的白马兰还在特护病房,需要充分的休息,她没有太多精力过问,但并不代表她不介意。 “你们普利希家的监禁业务,我还不稀罕呢。”梅垣对此倒是不在意,他将手搭在白马兰的胯骨上厮磨着,引颈同她相贴。 埃斯特·普利希正值壮年,如日中天,很快就轮到她执政了。 荣耀的阿西蒂亚,荣耀的普利希。她是教母的继承人,是集团的年轻党首,可那又怎么样?梅垣俯身,浅浅吻上白马兰的胸膛、脖颈和下巴。这样的距离,如果此刻他手里有一把刀,必定能够稳准、迅疾地插进白马兰的心脏。没有任何势力发展他作为外围成员实在是可惜,因为对于梅月庭来说,杀死这个女人就和吻她一样简单。 他所用的唇膏有股蜜香金芽的茶味,寻隙侵入她的呼吸,白马兰等待那个惯例如常的吻,她抬起脸,梅垣同她耳鬓厮磨,“他分不到的蛋糕我不稀罕吃,他得不到的丈妇…”梅垣笑起来,吻着她的嘴唇,含糊着低声道“你,白马兰,我大吃特吃。混血普利希有什么了不起,只是我的咸味小点心。” 白马兰被他说得笑起来,好端端的美人,为什么就不能是哑巴?她预备要睡了,懒得搭理梅月庭,抬手将屋内的吊灯熄去,“希望你在我的婚礼上不要这么真情流露,口不择言。”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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