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也好像理解了什么,同意了我的要求。
做最坏的打算就是,这栋别墅内的大部分人都被装了后门,从当初的事情到现在过了至少两个月,混入别墅到对大部分进行渗透催眠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索性的是,那个猥琐院长的行为很好推理。
他——是个傲慢自负的人,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不会对计画进行修改和补充安排,那么我在这件事情上要先做到的就是……拿出了手机,幸好别墅的摄影器材採取的是用网路传输,只要在同一个网域内,不用太複杂的技术就能入侵到摄影镜头,进行替换和删除。
说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耶,患者小姐。
彩色的彩,所谓伊人的伊。
彩伊瞪了我一眼。
保险起见,我就在这边陪你,食物我会拿进来和收走,麻烦你把钥匙给我吧。
我顺带要了这间房间的钥匙后,开始拟定着计画。
猥琐老头看上彩伊不外乎就是钱,按照本人察觉到的暗示来说,十有八九是从肉体欲望上进行,要消除这份欲望最好的方式是转移或宣泄,或者有其他的方式……不论如何,先观察一天看看。
所以我们来玩游戏吧,反正也闲的没事。
我在游戏柜子上巡了一轮,几乎什么游戏都有,到底是谁在玩这些东西的啊。
不过你会玩什么游戏。
彩伊的问题一下子难倒我了。
俄、俄罗斯方块之类的……?你是哪边来的活化石啊,格斗游戏?什么活化石!我还会玩数独!算了……期望你也没用。
彩伊一脸这该死的原始生物的脸后,从柜子上拿了片游戏,上面写着residentevil。
嗯?这是冒险游戏吗?发现某些小地方的人都很邪恶黑暗什么的故事。
你是真的这么说还是在跟我装傻啊?我……没有时间玩游戏啊,我小的时候被家人逼着念书,就一直念书,就连毕业后,也是每天都被逼着住在医院里面,忙到快挂了。
现在则是闲了下来,不过就是没钱碰这种奢侈品。
我带着委婉的苦笑说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