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别动。
别动……安然要哭的样子。
现在好点了么?我停在后面几分钟,就是不敢一丝活动。
嗯……不是那么涨了。
有点痒痒……哥哥你动一下……呃……轻点,慢慢来……恩……对……恩……再快一点点……呜呜……感觉要大便……好可恶……怎么有这种感觉……啊……快点点……安然如同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小孩,一点点熟悉着肛交的滋味。
啊……啊……呀……哥哥……啊……为什么?哦……为什么干小pp。
哦……也那么舒服……哥哥,哥哥快点、……终于随着她肠壁开始产生粘液,我的抽送不在艰涩,变得流畅起来,安然也慢慢有了异样的快感。
嗷……好烫啊……肚子里面好烫……哥哥射了好多精液在然然肚子里……在我不停地抽送下,安然到了高潮,紧窄的肛门快感异常强烈,在我不刻意去控制的情况下,我也终于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
我抱着安然到浴室泡在前不久我新装的浴缸里,休息过后,安然先出了浴缸,擦干了身子说去换床单,叫我再休息一下,看着她步履蹒跚地走出浴室,我怕她摔跤,也跟着起来擦干了身体,出去帮她取下湿漉漉的床单和下面的薄垫絮,重新换好了新的铺盖,我将安然轻轻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然后上床关了灯,将她拥在怀里,这一夜我们述说着绵绵的情话和即将离别的不舍。
安然隔天下午离开了西安,回湖北老家过寒假,临别的依依不舍暂且不表。
她这一走,可苦了我这几乎夜夜春宵相伴的身体,特别是还时常看到肖潇和王欣玄这两个大美人,时常一起吃饭,偶尔坐在一起喝茶。
看着这一妩媚、一冷艳的两个活色生香,能看不能吃,独自在床上还没处发泄,连着三天后,我失眠了……阿权,你上次说地下室有个拳台?午饭后实在闲的无聊的我,喝着顶级的成年普洱不由问着一旁的阿权。
是啊。
浩哥想玩玩?抬起头,一脸好奇的问。
走,玩玩去……许久没运动了(包括床上运动),我浑身有点痒痒。
好啊……走……我叫几个弟兄陪您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