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上去沟通。
“这楼不行啊,楼体老旧严重,还曾经大损过,你们要用来做什么?”
“开店。”
“那可费劲了,装修的时候不能大动,稍微一动,这墙可能就塌了。除非你们把这楼扒掉,自己再盖一栋。”
嗬!
许孝文听了更气,强忍着把领头的拉到一边,“谢谢了,辛苦辛苦!”
他塞过去一个信封,那人悄摸收了,招呼学生收工。
剩下爷俩傻站着,看了半天破楼,寒风萧瑟,特行为艺术。
“行了,提前发现,不算亏。”许非安慰老爹。
“我知道,就特么生气!”
“哎,您可千万别找衙门去,那帮人死不认账不说,兴许还倒打一耙。”
“我知道,我知道……”
许孝文一个劲摇头,似乎很不理解,叹道:“你说以前的人都挺好,怎么就,怎么就……唉,这两年不比以前喽,都坏了。”
俩人离了小楼,冒着二月寒风,又转到馄饨店。
“呼!”
热气扑面,喧嚷沸腾,倒是把刚才的郁闷缓解了一些。
今天人照旧不少,除了空座全满了,正看着本地电视台购买播放的《济公》。一个抽鼻涕的小屁孩还跟着唱:“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
现在频道少的可怜,央视有1套、2套,然后就是本地台,然后就没了。
俩人进到后厨,跟张桂琴一说,老妈吓得一身冷汗。
“幸亏你回来,不然咱俩傻了吧唧的就买了,哎哟,太坑人了!”
她缓了口气,“那跟着咋办啊,好容易找着个地方。”
“干脆别开了,这馄饨店挺好,大饭店不好弄,我都打听了,全特娘白吃白喝的。”许孝文没耐心了。
许非也想了想,道:“妈,要不您跟我去京城吧。”
“啊?去京城卖馄饨?”张桂琴一愣。
“那还卖啥馄饨,我好好琢磨琢磨,咱干点挣钱的买卖。”
许老师蛮认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