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老夫子生来讲义气,也瞧不起软骨之人,这招对付他正好,否则黑母没办法脱身。黑母使的是激将法,这招对老夫子素来管用。试想他直接朝那老头儿喊,让他振作,快用戒尺卷上牛头,就算老夫子愿意,牛头马面又能让他们得逞吗?
戒尺携卷烈风袭来,本是冲着黑母,牛头却准准地为他挡招,毫无防备地被戒尺卷上半尺细腰,顿时一个趔趄,硕大的脑袋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雾,就叫老夫子顺势往回收,给带飞向半空,作出优美的抛物弧线,那落点之准,正好落在马面身上,于是俩大脸紧紧贴在一起,仿佛在比较谁的脸更大……
“夫子快跑!”
黑母眼瞅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冲着虽重获自由,却仍懵懵懂懂的老夫子扯破嗓子大喊。
“哦……噢噢噢!老夫来了!”
对黑母的怒气瞬间转为赞赏,马面挪开细指头后老夫子觉得浑身象没了骨头似的轻松。耳听黑母嚎得震天响,也顾不得多想他就甩着两条僵硬的老腿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追上黑母亡了命地狂奔……
身体比例失调的怪物,果然几乎没有平衡能力,看着牛逼烘烘的很厉害,无论哪种鬼魂都能制服,却最怕摔倒,那两张大脸就紧贴着滚来滚去,牛头与马面激情接吻,这场面比《金瓶梅》里的描写刺激多了……
黑母嫌老夫子跑得慢,恨不得把老儿扛在肩上,为顾及他的面子才没做这么难看。但为加快速度,他仍不得不死命抓住老夫子的衣袖,象拖着片长得过于巨大,以至有点重的树叶。
这到底是啥情况,黑母是不是软骨小子,老夫子跑得再上气不接下气也看明白了,老脸涨得通红,那不是跑的是臊的。可不是嘛,明明手里拿着武器,怎么叫“敌人”一吓就乖乖受死了呢!
二人低着脑袋,不择方向地狂奔,只为逃出牛头马面的魔掌,不对,是指尖,等跑出去老远才顾得上往左右扫视,发现他们跑上了一座桥,桥还挺好看,两边都是白玉石的桥栏,平整干净的石面凿刻歌颂青年男女爱情的浮雕。有的是男耕女织其乐融融,有的是泛舟湖上相互对歌……
只是一级级的桥面上,依然满是石灰粉般的灰尘,被奔跑的脚步掀起来,二人半截裤管都脏得看不出原色了。
“哎呀!”
老夫子怪叫一声,尽管有黑母支持,腿也软得跑不动了,他一把拽住黑母怒吼:“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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