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
我转头看向堆在调教室角落小山一般的快修。舰娘的伤势可以用快速维修基质进行恢复,但船体的伤势不行,所以快修基质一般被看作食之无弃之可惜的存在。我事先准备的快修基质,就是为了充分发挥出舰娘抗打击能力很强的特,要是敦刻尔克实在意志坚韧如钢铁,也能给我们带来充的乐子。
第一次机会她没有把握住,圣乔治将口球在自己的小口滚了几圈,确认沾上了够多的液以后,又把它塞回了拼命挣扎却因为严密拘束而完全不能反抗的敦刻尔克嘴里,扣合完毕。按照事先定好的分工,我从旁边取来了整整一大瓶增敏剂,涂抹在人身上能让她们被极致的瘙痒感所侵袭;而刚刚在旁边自慰了一次,把大量粘稠透明的液喷到自己的蕾裤上的圣乔治则物尽其用,把它套在敦刻尔克的头上,在这一天的奋战一直穿着没脱下来的原味白袜,则在此刻被她脱了下来,蒙住了敦刻尔克的眼睛。
黑低透气头套从下往上套在敦刻尔克的头上,在脖子位置收紧。经过圣乔治、声望反击、皇家方舟等舰娘的身测试,这种头套能阻隔大量的空气,却仍然够维持舰娘的呼而不会让她们窒息身,刚好用在这里。
荣誉之剑挥出一道弧度,切开了敦刻尔克身上的礼服,却一点都没有伤到她的身体——我对我自己的剑术还是有些自信的。随着我手动揭掉她身上一片片衣物,碎片四飞落,敦刻尔克能够遮掩身体的布料越来越少,但她对此连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徒增施者的无助挣扎。
“这个样式的衣很别致。”
“她的部太小了,我不觉得你会喜欢。”
“不过她的型还算不错。”
“不,她的太瘦了,我不喜欢,克5。”
圣乔治勾起手,轻挑敦刻尔克身上仅存的两件衣物,黑底白花边的蕾吊带罩和同样配的吊带裤。如果说传统的黑白配代表着保守,那么蕾和吊带则象征着开放和自由。
她轻抚敦刻尔克的肌肤,尖划过之能感受到紧绷和柔滑的对立统一。圣乔治向我使了个眼,我知道她能敏锐地察觉到敦刻尔克表面的刚强不屈之下,是相当脆弱和羞涩的心。
这很好。
敦刻尔克也许应该庆幸她被戴上了头套,这样她就可以像鸵鸟一样装作不知道自己在被人端详。但在场的三人都通英法双语,听着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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