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抚摸着敦刻尔克的头发,“不要紧,如果你不能接受就算了,在这方面我会征求你们每个人的意见,绝对不会强迫你们的。”
“嗯……谢谢你,将军。”
敦刻尔克把头埋入我的怀里,聆听着我坚实有力的心跳,而我的双手则不安分地伸入她的衣服里面,揉搓着她胸前那双饱满的乳房上鲜红的小樱桃。
“将军,会有乳汁吗?”
仅仅靠手指的爱抚和来自樱桃的快感,昨天刚刚交出一血,几乎未经人事而相当青涩的敦刻尔克便在几分钟内瘫软在我怀里,吐露出诱人的喘息。我抱着她在一旁坐下,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用舌头轻轻舔舐。感觉到怀中的舰娘正不由自主地颤抖,我默默记下了“耳垂是一处敏感点”,这才开口说道:“就这几天吧。”
——————————在又一次把敦刻尔克送上高潮以后,我将已经软下来的炮管从她的身体里拔出。就在此时,已经忍受了两个小时一点五升混合了快速修复基质(避免醋酸伤害肠粘膜,同时增加痛感)的稀醋酸灌肠液,还有好几个跳蛋在肠道中随波逐流震颤着的折磨,此刻面色惨白,全身冒着冷汗,肚子疼得像是快要炸开一样,却仍然尽自己所能保持优雅的声望女仆长主动膝行到了我的面前,张开嘴用自己的舌头为我的肉棒做清扫口交。
。
沷怖頁2ū2ū2ū、C0M“乔治娅,麻烦你了。”
在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被声望用舌头舔舐着的同时,我指着又一次被啪到昏睡过去的敦刻尔克朝乔治娅说道。闻言,正做着笔记的她点头,起身抱着敦刻尔克往楼上的舰长室走去。
“还有四个小时。”
果然还是性爱技巧不够,我在敦刻尔克的花径里射了三次,她却被我以高超的挑拨技法推上了起码五六次快乐的巅峰,体力耗尽沉沉睡去也是合情合理的。
虽然女仆长的口舌侍奉确实让人很舒服,不过看她忍受了这么久,肯定很累。
感觉她已经把炮管的炮身和炮口全部舔过一遍,应该干净,我便用手按住声望的头,将肉棒从她的嘴里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