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来购买的客人,都对商品有要求,其中大部分,只要处女。
她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屁股,内裤卷在腚沟里,皱巴巴的不太舒服。
乳房还在被揉搓,乳头已经有些肿痛。
她觉得肛门在刺痒,浣肠液大概没排干净,让夹进去的内裤湿了一小片。
她认为自己很脏——这世界上绝大部分失去了处女的姑娘,都比她干净。
或者说,比她们干净。
里面的抽泣又掺杂上了窒息一样的停顿,看来,客人不止一个。
不知道里面是哪个姐妹,她想,不管是谁,今晚大概都要吃止泻药了。
死人脸喘息起来,露出迫不及待的凶光,扯开了自己裤裆的拉链。
她望了他一眼,再一次记住他此刻的脸,接着,后退半步,弯腰,从裤裆里
掏出散发着腥臭味道的男性器官,张开嘴,熟练地含入。
其实跪坐在地上会更舒服一些,但那个姿势,如果有人经过凑巧看进来的话
,两人会来不及掩饰。
她用舌头垫在龟头下,摩擦,吞吐,心里想,这种担心也够好笑的。
在这间扶助院中,他们的行为还需要掩饰吗?她闭上眼,不愿意再看男人的
阴毛在自己的视野里反复压迫过来,那像一片黑色的墙,让她喘不过气。
然后,她就真的喘不过气了。
死人脸淫笑着抱住了她的头,往喉咙深处压了过来。
苦闷的窒息感让她觉得自己正在溺水,但她不能挣扎呼吸,只能用鼻子勉强
吸入足够的氧气,继续用舌腹和上腭推挤着肉棒的后部,昂头做出吞咽的动作,
口水滑入食道的同时,喉咙的嫩肉一下一下吮吸着龟头的前端。
为了这会儿不会吐出来,她曾经剧烈呕吐过不知多少次。
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她熟练地刺激着口中的性器。
还远不到可以结婚的年纪,她用嘴巴侍奉男人的技巧,却已经比大部分妓女
都要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