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果然很快兴奋起来,她喘息着,像头发情的母狼,恶狠狠地下令:“把内裤脱了,我今晚时间不多。”陆南阳吸吮着她的脚尖,抬起屁股,把睡裙掀起,单手左右交替,将薄薄的丝质内裤拽了下去。
她的下体为了方便,脱干净了所有毛发,蜜蜡连着阴毛撕掉时候痛楚至今还残留在她的脑海。不论形状还是结构,她都像是为了与同性相恋而生,那阴阜高高隆起,像个倒扣在耻骨上的白馒头,中央开裂的嫣红缝隙里,小阴唇并不发达,却有颗膨胀如小指尖大小的阴蒂,微微昂起,像一个小小的龟头。
而且,那阴蒂上方的包皮中被打了洞,穿着一条亮闪闪的银环,卡口是双头蔷薇的造型,是赵婉专门为她定做的。
每次看到那个银环的光泽,陆南阳都会想起那一天耳洞枪夹住阴蒂上方时候的恐惧。比起那时看着表姐眼神感到的寒意,其实痛楚反而比较容易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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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赵婉扇在她屁股上耳光,她已经可以完全不在乎,甚至,还会在刺痛后感到一股淡淡的酥痒,因此而略微湿润。
可看着赵婉眼中那股似乎在找地方撒的邪火,她就觉得自己又在被算计着什么。
陆南阳放下已经舔干净的脚,换了另一只捧起。她已经按照赵婉的要求转身趴了下去,和赵婉构成一个近似69的姿势,只不过,她在奴隶一样舔脚,而赵婉只是用巴掌一下一下打她的屁股,打得满臀发红,都微微肿起了掌印。
陆南阳用力眨了眨眼,挤回去差点流出来的泪。
她不是受虐狂,她就是个单纯的女同性恋,喜欢温柔的抚摸女孩子的身体,自愿去舔每一处地方,揉搓乳房,轻柔抠摸那一样湿润娇嫩的花穴,拥抱在一起感受彼此的肌肤,双腿互剪摩擦情欲的核心。
但赵婉没怎么这样满足过她。
赵婉想的只有自己。
把陆南阳的白嫩屁股抽打红肿之后,她粗喘着伸出手,捏住阴蒂上方的银环,用力牵扯,扭动。
这种对另一个女性的蹂躏行为,让她能品尝到已经不能用性快感来形容的美妙滋味。
就像一个下贱的奴仆,用鞭子抽打比自己地位更低的奴隶,所得到的血淋林优越感,比蜜糖还要甜美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