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皇室马车里,几位当朝公主同坐,十七年纪最小,在做极为都是姐姐。
看着魏紫绝尘而去的背影,有人掩唇,转向十七笑问。
“是啊,南陵王身为南陵国摄政王,十几年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能让他泄露情绪的事情,只怕少之又少,今儿个是怎么了,突然如此,连回都城都等不及,我等甚是好奇。十七妹妹跟南陵王走得最近,应该知道一些情由吧?”
北仓皇妃嫔无数,膝下皇子皇女十个手指头数不完,在一众公主当中,又以最小的十七最为得宠。
持宠生娇,自小到大,皇室姐妹有谁没看过十七脸色?
如今有了落井下石的机会,便是不敢明目张胆,明朝暗讽一番也不拘。
十七前儿刚跟父皇吵闹了一番,这几日脸色有多难看大伙儿有眼瞧得见,便是父皇见着十七的时候,也开始皱起眉头。
盛极必衰,再是得宠的人,一旦过了度,终有走向衰落的时候。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面上带笑,话里藏刀。
十七瞧着,冷笑,“诸位皇姐姐都如此好奇,何不亲自去问问南陵王,我也想知道,何事让王爷如此大动情绪,若有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也能搭上一把手。如今南陵使臣团是我北仓贵客,父皇尤为看重南陵王,不定表现好了,还能在父皇跟前露露脸,得几分宠爱!”
“十七妹妹说笑呢,要论宠爱,我们几个姐姐可不敢你比。刚才那一幕父皇也瞧见了,回到都城后自当询问南陵王可要帮忙,我等万万不敢越过父皇去。”
话题就此按下,十七冷着脸看向前方魏紫消失的方向,眸色晦暗变换。
回城队伍入京后,风青柏着马车直接离了皇室队伍,直奔悦来客栈。
入目是一片焦黑,虽然现场已经被清理过,残垣断壁上仍处处可见大伙焚烧过的痕迹。
形同废墟!
风青柏薄唇紧抿,下车,迎上刚从周围商铺打探消息出来的魏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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