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他无奈反握住她的手,却不使力,任由她捏他,“再捏下去,以后脸得变形了。”
“不说,现在就让你变形。”
“下面变形不叫好看,你可以努力一下。”
“风青柏,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女子红了脸怒道。
旁边侍女们看着呢,他说这话也不害臊!
“正经不起来,怎么办?要不你把我精力折腾完?没了力气,我也就安分了。”
“……”人跟禽兽,真真比不了脸皮。
瞧着女子把牙齿磨得嘎吱响,风青柏低笑出声,将女子拉过来在腿上坐下。
“今日下午,本想提审左相做做样子,结果人在押过来的半途,逃了。”
柳玉笙蹭一下站起来,“你是说,左相逃狱了?”
“逃狱?”对女子这个说法失笑,“算是吧,确切说,应该是有人劫囚。暗地里的人应该做了不少部署。”
否则没有那么容易将人半途劫去。
左相被押送往衙门的时候,身边是有重兵负责羁押的。
“现在情况如何?”
“我第一时间下令封闭了城门,着兵马司全城搜查。他应该还藏在城中某处,只要没离开,就能搜出来。”
“那要是离开了呢?”
风青柏眸心闪过冷光,勾唇,“倘若离开了,那必是朝中有人跟他里应外合,且此人身份权势不低。”
否则,没人能在他重重防守之下,助人逃离。
光是城门那一关,左相就过不了。
柳玉笙又坐回男子腿上,拧眉沉吟,“左相这般是狗急跳墙了。”
“他倒了,左相府里的人皆数被流放,他的势力掖被其他派系瓜分吞并,他若是不跳墙,只能在牢里等死。依左相的性子,不会坐以待毙。我一直有防备,只是依旧小看了他,没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
左相被打入大牢,也不过数月,期间没有任何人去探视过,究竟是什么时候,他跟外面的人联系上,并且做出了逃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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