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车子又晃了一下。
等车子再次稳定下来的时候,我拉着她迅速的下了车。下来之后,才看到,车子只是被树挡着了,前灯处附近的车皮有点摩擦,其它无碍。
她惊恐未定,一眼的狐疑,问我:“到底怎么了,刚才吓死我了,我没有瞌睡,车子就不听使唤了。”我抱着她的头,感觉她还在发抖,手心里都是汗。
后来,我们到家的时候,才通过街边的议论知道,刚才地震了。
再后来看了电视,才明白这是汶川地震馀震,下午汶川发生了大地震。
晚上,我们俩躺在床上看电视,救援队已经有到达灾区的了。
狼藉的场面,看的让人揪心难捱。
她一只手伸在我脖子下面,另外一只手搭在我胸脯上,把头斜歪在我的肩头。
我看到她眼里竟然都是泪水,泪水没有存着,开始向外流出,顺着脸颊流出了一条小河。我用手又把她搂紧一点,然后用舌头舔舐了她脸颊的泪。
又咸又澹的泪水,夹杂着脑海里刚才电视里的画面,让我的心头发紧,好似那大自然的狂暴一震,把我的魂魄搅乱了一样。
这时她仰头看我,说:“关了吧?好困。”我伸手关了电视。
她依偎着我,好像要粘在我身上一样。
一会儿,她把嘴唇贴在了我的唇上,湿滑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口腔。我回应着她,咬着她的舌头,用力的往里吸,她开始挣扎,我搂的更紧了,她开始发出嗯哼嗯哼的声音。
我鬆开她后,她嗔怒到:“你要吃了我啊。”我说:“我是想吃了你,可不知道从哪下嘴。”她说:“被人吃了才好呢,要是今天下午出事了,我都觉得老天太不公平了。”。
我说:“老天何曾公平过。”她扛了一下我说:“把你送到我这,就够了,我很满意老天的安排。”说完,自己得意的笑了两声。
我看着她高高耸起的胸部,有大半个都露在了外面,桃红色吊带睡衣的带子向臂膀两边脱落着,不觉欲火骤起。正想着爬上她的身子的时候,她阻止了我,说:“你是小白吗,吃不够?”小白是门市上的一条小土狗,无论谁给它吃食,它都会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