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朋友劝阻的,心想不过是去修理厂上班,有啥不妥呢?后来我去了文哥的修理厂,它建在高速服务区里,二百多平的汽修厂虽然设施齐全,生意却很一般,除去节假日外,难比旁边的加油站和便利店热闹。
文哥教会了我修汽车的方法,我每天的工作挺轻松,通常隔上半个或一个小时,便有车子开来修理。
它们多是被石子玻璃扎破了胎,一年下来,是记不清修理过多少类似汽车的。
可车子的外型造价虽然不同,车主们往往一个德性,他们总是用紧张不善的眼光打量我,扯着嗓子询问修理费用。
我难免疑惑,是不是我的脸上写有“宰客”
两个讨厌的大字?我当时二十出头,难免年轻气盛,被车主冷言相向心态自然就变得不好了,甚至不止一次和车主争吵过。
而文哥也是个燥性子,他在里边听我和车主吵了,便叼着根烟走出来,朝对方冷冷抛上一句:“那你到底修不修?”
完全一副你爱修不修,不修滚蛋的轻眺模样。
车主受不了就开车走人,文哥则拍拍我的肩膀,拉我进办公室喝酒去了。
帮文哥工作一年多,吃喝拉撒全在修理厂,觉得自己和他臭味相投,心里也是崇拜尊敬,便想着以后随着他混了,于是和家里谎称找了份包吃住的工作。
有天晚上我在厂房里睡得迷迷煳煳,突然被文哥推醒过来,一睁眼就见他笑眯眯地望着我,问我想不想多赚些钱。
。
我当时眼睛迷蒙蒙的,总觉得文哥的脸部肌肉扭曲不平,说不出的怪异。
慌乱下连忙揉了揉眼,却看到他的笑容如常。
我意识到他说的“赚钱”
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久久都作不出声。
文哥却和言和气地告诉我,只要跟他去接两个人来厂里便好,绝对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
我一听把人接来修理厂就可以多赚钱,心情立刻明朗了,没再多想什么便随文哥去了。
当时文哥开车回市区时,我在副位上一直问他究竟把谁接回厂里,他却哼着惬意的小曲没有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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