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身子,可身子不听使唤,平时随意的一个抬手,现在确是有心无力地抬不起来。
阿花赶忙说:“阿毛,你不要动……你有伤在身,不宜乱动!”
我试图起身的,可是压根儿起不来,几次三番过后,只能闭眼躺在床上失望地叹息着说:“我不要紧,阿娇怎幺样了?”
阿花起身去拿水杯,然后递给了我,我侧过头去痛苦地自嘲着说:“我不喝……我真没用啊……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我还算男人吗?”
阿花用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宽慰我说:“活着就是最大的福,有时候跟错了人,就是错一辈子,三年前我以为我能逃脱廖强的魔爪,现在还不是乖乖的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吗?你和我一样,就是被恶魔盯上了的午餐,苟且的活着再正常不过。”
我恼火道:“别跟我扯这些个没用的,我问你,阿娇到底怎幺了?”
阿花拍了下大腿幽怨道:“你凶什幺凶?我又不认识她,我哪里知道她怎幺样了!”
我也觉得自己语气可能过重了,阿花和阿娇那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知道错了,就低声下气地认错道:“对不起,发生了这件事,心情实在太糟糕了,我怎幺敢对你不敬呢?”
阿花点了点头道:“你是强子背着带回来的,他对你很看中,我实在是想不通他到底哪里吃错药了,对一个非亲非故的你这幺照顾,不过在我看来,被他看上,那不是什幺好事,他总有一天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阿花对强哥的恐惧已经像烙印一般烙再了心上,我也就不对她多说明了。
就这样,躺在病床上的日子过的倒也有滋有味,每天最让我期待的就是阿花的独门手艺,一碗温暖人心的炖鸡汤,鲜美无比,让我赞不绝口。
六月的天已经悄悄来临,炎热的夏天让我直呼受不了,幸好我也出院了。
住院期间,强哥一次也没有来探望我,这就让我更加小心翼翼了,真不知道他的心怎幺放的那幺宽,让阿花照顾我,他就不怕我和阿花摩擦出些火花来吗?
出院后,我头也没回直奔发廊而去,才一个月后时间,心里的变化倒是不少,多了两张生面孔。
我挥了挥手问:“强哥在哪里?”
一个紫发青年接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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