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萍嗖的转回头:“那我要让你俩分手呢。”
“啊?”
“啊啥,你提。”
“我不提。”
“江男,大娘平时对你怎么样。”
“好,”江男点头完又马上摇头:“好也不提。大娘,我俩都这么惨了,您要干嘛啊。”
“干嘛,”林雅萍上下扫了一眼江男,是挺惨:“你太能折腾了。”
“以后不折腾了。”
“这是没出事,万一呢,我就这一个儿子,就这一条命。”
江男举起两只被绑的像木乃伊的手:“大娘没有万一了,您别这样。”
病房外,苏玉芹听不到里面说什么,可她看到女儿伏低做小的样子,心难受:叹了口气。
这人世间啊,凡事就怕一个愿意。
与此同时,病床上的任子滔快赶上楚河汉界了,右手边是妈,左手边是女朋友,手指头忽然动了动。
他这一动,两位泪眼模糊的女士都发现了,啥也顾不上了。
“子滔啊?子滔,妈妈在。”
“子滔哥,我来了,你听到了吗?”
任子滔感觉他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非常吓人,心里清楚,不行,他得起来。
下一秒任子滔腾的一下坐起身,沙哑得声音突然喊道:“啊!!”疼的他腾的一下又弹回到床上,瞬间衣服就湿透了,大汗淋漓。
病房里立刻乱了,林雅萍赶紧骂你傻啊,两条腿缝针了,儿子啊,哪疼。
苏玉芹拽开病房门也带小跑问:“子滔醒了,咋样啊?我的天,又出血了。”
江男还算聪明,用不太灵活的手指按了叫铃。
医生们来了,医生们重新处理完走了。
可两位妈妈却傻了。
听听,那俩孩子在说什么呢,发生什么了忽然哭成那样,跟疯了似的。
江男不管不顾用伤手拽任子滔脖领子,嚎啕大哭:
“你是不是忘了?你怎么能忘,不可以把那些忘了。
我要以前的,我更要后来的你,我爱的是后来的你,和我无话不谈的你,我说上半句,必须能接下半句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