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安宁还有些愧疚:“都怪我,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叫人欺负。”
她这话说的齐文绍心里暖乎乎的,对安宁感激的紧。
“这怎么能怪母亲呢,又不是母亲愿意的,都是儿子不好,儿子若是礼数尽到了,大哥也不会生气。”
齐文绢冷哼一声,把头别到一旁,不愿意看齐文绍这副窝囊的样子。
安宁心里却在想着这孩子是不是有些太过老实了,很该教他一些厚黑学什么的。
她又和齐文绍说了几句话,起身就要离开。
齐文绢却不愿意走。
“母亲,你先走吧,我在这儿照顾二哥。”
安宁对她点头:“也罢,你和你二哥说说话,看看你二哥这里缺什么,要是少了什么,只管叫人拿了给他。”
齐文绢笑了笑。
等安宁走后,齐文绢就搬了凳子坐到齐文绍身边。
她一脸的关心担忧:“二哥,你身上疼不?”
齐文绍赶紧摇头:“已经没事了。”
齐文绢又问:“有没有受伤?要是有伤的话赶紧叫人请大夫,你别顾虑那么多啊,你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
齐文绍笑了:“好,我知道的。”
齐文绢就拿出一个荷包和一个扇袋递给齐文绍:“这是我最近才做的,我绣工不是多好,二哥莫嫌弃啊。”
她嘴上说着自谦的话,可其实她的绣工真的特别好。
叶安宁是个对儿女要求严格的人,齐文绢的女红是请了有名的绣娘教的,绣活在苏州城的闺秀中也算是拔尖了的。
安宁来了之后,又亲自教了齐文绢一些特殊的针法,她现在绣活,比那些很有名的绣娘都不差。
她给齐文绍绣的荷包做工精致,绣的花鸟活灵活现,就跟真的一样。
齐文绍一看就特别的喜欢,立刻放到床边,再看扇袋,做的也特别的雅致。
他笑着跟齐文绢道谢:“我很喜欢,妹妹的绣活越发的出众了。”
齐文绢一时笑了:“哥哥喜欢就好,等我改日得了空再给哥哥做些,哥哥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使人告诉我,我做了给哥哥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