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像父亲的缘故吧。
申文学打量着这对母子,脑子里却想不起父亲的音容笑貌,因为她记事开始就没有见过父亲的面。
娜泽海和阿尔斯兰将申文学、华建敏迎进了家门,并带他们去看了很多申承砚的遗物。
申承砚的警服,申承砚和家人的合影,家人仅限于娜泽海和阿尔斯兰。
阿尔斯兰从小到大和申承砚的合影不少。
穿警服的申承砚挺拔帅气,和娜泽海的合照堪称一对璧人。
翻看申承砚的照片,娜泽海和阿尔斯兰一直在哭,申文学也跟着掉了几滴眼泪,不过这眼泪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从众,而不是共情,更不是发自肺腑。
二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与父亲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照片上的人离她如此近,却又那么远,申文学更多的心情是麻木,她细数数,竟然没有多少恨在内。
父亲已经火化,骨灰盒暂时寄存在殡仪馆里。
“他是怎么死的?”这是申文学最关心的。
作为申承砚的女儿,关于父亲的死,她有知情权。
娜泽海的家虽然外表看起来是土黄色的,平平无奇,可是内有乾坤,色彩极为丰富。
听到申文学的问话,娜泽海的表情很灰暗,与满屋子的色彩格格不入。
阿尔斯兰站在房间门口招呼华建敏,华建敏将单独的谈话空间留给了申文学和娜泽海。
他起身走到阿尔斯兰跟前,阿尔斯兰递给他一包东西,笑吟吟说道:“我们福海的特产,顶山食葵。”
食葵?不就是瓜子吗?
华建敏笑着接过,说了:“谢谢!”
阿尔斯兰又说道:“她们女人谈话,我们男人出去走走吧。”
面对阿尔斯兰的邀约,华建敏欣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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