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染,一不小心就迷上了木匠活,就算当上知县之后,他仍然执迷不悟,一天就想着干木匠活,不思政务,所以,他这县令当了十多年,却一直没做出点成绩来,或许,这也是他没有获得升迁的一个原因。
这木匠活也不知道怎么这么让人着迷,历史上,眀熹宗天启就是终日沉迷木匠活,不理朝政,结果当了七年皇帝便撒手西去,留下个烂摊子扔给他弟弟崇祯,崇祯一个没扛住,十多年后,大明朝就这么亡了!
还好,这刘守良只是个县令,而且,他也不敢怠政,正常坐班的时间他还是老老实实呆在琴治堂,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只有不坐班的时候他才会去干他的木匠活。
所以,他治理的地方基本都是维持原状,不会变好,也不会变坏,要严格说起来,他这个县令还算是比较称职的。
他正在那想着新太师椅上雕什么花呢,门口的衙役突然朗声道:“大人,严先生求见。”
严行?
这老伙计来干嘛?
两人是多年的知交,他倒没有因为严行的到来感到厌烦,反而微笑着道:“有请。”
很快,严行便拎着杨聪的试卷疾步走进来,兴奋的拱手道:“君遂兄,恭喜,恭喜啊!”
恭喜?
有什么好恭喜的?
刘守良不由莫名其妙的道:“建问兄,这喜从何来啊?”
严行献宝似的把杨聪的试卷递到他面前,随即神神秘秘的道:“你看看就明白了。”
刘守良好奇的接过来一看,是一篇应试的八股文,做的很合规范,字也写的不错,看其内容,也就普通秀才水准,这又有什么好恭喜的?
他不解的问道:“建问兄,这篇文章有什么出奇之处吗?”
严行得意的摸着胡须道:“这文章倒没有什么出彩之处,只是做文章之人却是相当的不俗,你猜,他是什么身份?”
这个倒不难猜,这做文章之人肯定不是秀才,甚至童生都不是,不然就没什么好恭喜的了。
刘守良饶有兴致的道:“难道这文章是个未曾参加过科举的白丁所做?”
严行闻言,不由竖起大拇指道:“君遂兄,厉害啊,一下就被你猜中了。”
刘守良微笑着摇头道:“这有什么,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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