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小仙或晓玲打电话,拿起话筒后又颓然的放下!我已经习惯了独自面对自己的孤独与软弱!……。那是我做为一个男人心底不可与人分享的角落。
我究竟是个多情的人?还是个无情的人?我是否真的爱过我周遭的女人?我期望精神上寄托;又害怕承受感情的负担!我企盼幸福,又捉不住到手的幸福!每一份感情到了需要承诺的时分,我就瑟缩回我心里最幽暗的角落……,静静的回忆我所承受过的伤害……
当年心艳在离开我的时候,曾经说:“你从来不曾告诉我你的困难与烦恼!你根本不需要我!”
有些人寻觅可以依靠栖息的肩膀;有些人寻觅关爱付出的对象;或许有人两者都期待!
我这一生只有对两个女人说出:“我爱你!”,当我对晓玲说出这生涩的语句时,我心里泛起惶惑和恐惧,一个多月以来我反覆的问自己,究竟是承诺?还是逃避?
我一向怯于去主动争取感情,于是选择个最单纯的感情来逃避……!
我自嘲的想:我在每一度打击都能够掩饰滴血的心冷静面对,或许就是因为我善于逃避……。!
披上薄外衣,我收拾心境,走出房间,我不能任由自己停留在黯然神伤的情绪中。
参差的房舍环绕着一亩多的庭园,据说清远宾馆在晚清时期曾经是李鸿章的别馆,如今在刻意雕琢的假山。鱼池及灯火阑珊处间或传来的莺声燕语中,已经难以找到昔日文采风雅的遗迹。
我走出宾馆外,跨越停车场及新建的河滨道路,北江横被在眼前。
近年沿河新值的垂杨,稀疏的立在高耸的欧式街灯下,三两对情侣漫步在浅浅的河畔青草地,为他们的青春写下留恋的最后足迹。
“先生!您是台湾来的吗?”清脆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警觉的转身,同时迅速打量着周遭。
两个穿着短裙的少女,很明显从宾馆大堂喘吁吁的跟过来,身材都很苗条,长得还都清秀,较高的一个躲闪在另一个扎辫子的少女身后。
“我叫姚珊!”扎辫子的少女指着身后说:“她叫陈兰!就管叫小姚小陈就行了!”陈兰探头向我笑笑,又红着脸缩回去。
“你们在那儿上班?”我感觉有趣笑着问,最近因为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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