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板娘讲,你口活功夫很厉害,还没沾着你人,就叫你用嘴搞 出来了。
听我夸她,她自然高兴,笑得很天真很好看,脸上刻着一对小酒窝。不过, 美好的笑容瞬间即逝。
她停了停说:口活要加钱的。不过你包夜就做一次,就不加了,也别和老板 讲。
我说:累了你就歇会,有劲了再做。说完拔出鸡鸡剥下套子让她看,她轻摸 着说:真厉害,还这么硬,我的洞洞浅水还多,很容易插到底,你这么用劲顶, 里面疼死了。
我不无爱怜地说:好点吗?
答:现在里面好多了。刚才疼得我水都没了,干磨磨的里外都疼,现在口口 还疼呢。
我说:都歇会儿吧,时间还早,等睡觉前再做。我温柔友好地看看她。
原来我只想整治她一下,打掉她身上的傲气,再和她好好玩玩,谁知有点过 分,既伤了她的身体,也伤了她的自尊,内心有点歉疚。小姐也是人,她们生存 本身已经够艰难的了,挣钱很不容易,她们连俗话说的下九流都不如,还要用身 体去应付各种各样的男人,早就没了自我,没了自尊,就像一张会说话能行走的 皮囊。如果再没了自信,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
我反感小姐的轻浮,更讨厌她们的张狂。每每遇到轻浮的小姐,我会在关键 时候让她出丑;遇到张狂的我会下狠手一次就制服她,让她见我就躲。东北人的 豪爽、刚毅、疾恶如仇曾是我引以为豪的做人准则,被朋友誉为男人中的男人, 今天梅梅的事却让我触动不小。
我搂着她躺在床上,她就像可人的小猫一样卧在我怀里,两眼发呆有点失落。 我知道这次伤她伤重了,是难以弥补的心灵创伤。本想和她聊聊小姐的生活和对 男人的看法,又怕揭了她的伤疤,张不开口。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躺着,谁也不愿 打破无言的僵局。
还是临院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帮了忙。我低声问她:这么晚了还会有人来吗?
她说:不好说。有时天快亮了还有人包夜呢。
我说:不会有坏人吧?
她:那到不会,一条街九十多家店,基本都是山东人控制的,大部分还都有 亲戚关系,我来了还没听说有什么事。
我说:凭你的条件可以到大城市去,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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