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那是什么声音?”女郎吓得花容失色,一个劲得往黄二狗怀里躲。
“别…别怕,那是野猫叫春呢!”这个结论连黄二狗自己都不相信。但是在女人面前,尽管自己内心也是怕得要死,但依旧装出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来。
今儿个是几号来着,前天是农历七月十三,是哥们赖皮朱的生日,哥几个喝了个痛快。前天七月十三,***,今天不是农历七月十五鬼门开的日子么?怪不得一路走来一个行人都没看到。想到这里,黄二狗后脊梁骨一凉,酒也醒了大半。
两人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的向着弄堂出口走去。但这平日里两三分钟就能走完的弄堂此刻却似乎永无尽头一般,两人足足走了五分多钟也没有看到出口的影子。悠长的弄堂两头只是无尽的黑暗。似乎将一切都吞噬掉了。
就在此时,忽然两人听到了一串整齐的脚步声夹杂着阵阵清脆的金铁相交声由远及近传来过来。随即伴随着一股香烛,锡箔燃烧时的独特气味。一行七人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这七个人高矮胖瘦不一,期间似乎还有两个长发的女人。但这七人无一例外都穿着黑色宽袖的僧衣,头上戴着硕大的编制斗笠,看不清面容,脚穿黑布僧鞋。左手提着一盏白纸糊成的灯笼,右手拄着一根一人高的锡杖,在惨白的烛光映衬下,脚步整齐划一的走了过来。
面对这突然出现的七个怪人,黄二狗和那女子都是惊恐不已,识趣的闪到了一边。唯恐触及那七个怪人。
而那七个僧侣打扮得怪人也仿佛没有见到两人一般。自顾自的向两人身边走来。随着他们的接近,那种令人作呕的香烛锡箔燃烧味也越来越浓。女郎忍不住挣脱黄二狗的怀抱,走到角落里弯腰呕吐起来。
女郎的这一举动似乎引起了七人中一个娇小,长发女人的注意。她缓缓停下脚步,注视着这个衣衫暴露,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女郎。忽然用一种沙哑,阴冷不带丝毫感情se彩的语调缓缓地说道“yin乱,剥皮之刑!”说罢提起右手的锡杖,杖尖对准睁大眼睛一脸惊恐的女郎,挥舞了一下。
顿时女郎被一团血红色的光柱团团包围,缓缓升到了半空。伴随着一声尖利的惊呼,女郎身上的皮肤忽然开始迅速干枯脱落,如同落叶一般,纷飞而下。露出了皮肤下那鲜红的肌肉和筋膜,那女郎徒劳的挣扎了两下,就再也不动了。等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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