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做什么不必你来提醒。再说,我也不是专程来逗你开心的!你,不要自以为是,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刑先生,你到底想怎样?”一向沉静典雅的童妍葳不得不破坏形象,大声叱喝:“我很忙,新的音乐中心才刚开始,很多事情等着我去搞定,拜托你不要没事找我麻烦。”
“怎么?你的音乐中心也有大问题了?”冽眸透出杀气,刑权宙表情肃寒,一字字说得清楚,“既然知道事态不对,你自己就该有所准备。”
“准备?准备什么?谁跟你说音乐中心有问题?你别胡说八道!”
她又一头雾水。
这家伙为什么就不能把话一次讲个清楚。
“你最好趁早提醒童震雄,他的好日子就要结束了。”
“原来你真的跟我父亲有仇?”总算在他的话里找到些微线索,童妍葳肃起芙颜,问道:“从那天开幕茶会开始,你没头没脑提起我爸爸……”
“有仇没仇,你还是自己去问童震雄吧。”刑权宙仍旧语带不屑,“总之,在我眼里,童震雄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奇怪了,他到底哪里犯到你?”
“呵,这问题问得好!”邢权宙昂首挺胸,深意眼光投向她,意有所指:“有机会你确实该向童震雄问清楚,看他到底哪里得罪我?”
“不必你提醒,等他回国,我会立刻向他询问清楚。”童妍葳双手抱胸,吐了口大气,“你话说完了吗?还有何指教?”
“还是那句,总有一天,你会自己来求我,而且很快,就在近日之内,你、非、来、求、我、不、可!”
“够了!我没兴趣跟你打哑谜。”童妍葳放下餐点,无力道:“对不起,我该到音乐中心上课了,失陪。”
“这么急?你咖啡还没喝完呢!”露齿微笑,却笑得让人发寒,刑权宙总是一款不寒而栗的诡笑,叫人看了浑身不舒服。
“没心情了。”原本想开心吃早餐的心情被这白目男人给破坏殆尽,童妍葳情绪上很不舒服,食欲也没了。
“呵呵,时间还早,再多聊一会儿吧!”邢权宙没打算放她走的意思,扬起眸,绽放十足电力,“我想……多多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