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囚揪着头发拎起来,踉踉跄跄地被押回监舍,依然铐着两手失神地蜷曲在屋角。
母老虎发话:「大学生,这里我是女王,你服不服?」
「………」胡枚翻翻眼见,无力回答。
「哼?!还不服?还是欠揍!」母老虎的尊严被亵渎,气不打一处来,愤愤地走到胡枚跟前,抡起肥厚的大巴掌,照着胡枚妩媚的脸开始抽打。
「啪啪啪啪」胡枚的脸渐渐肿了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被打懵了的胡枚,跪到在地,不知是为了躲避那吓人的大巴掌,还是屈服了,反正那姿势是在给母老虎磕头。
母老虎揪着胡枚的秀发,迫使她仰脸。
「说,你服不服?」
「服、服、」胡枚细若游丝的声音。
「哼,量你也不敢不服,告诉你,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要是有半点迟疑,我就抽你。」
胡枚,翻了翻眼见,算是认命。
晚饭没有吃,手铐被打开了,穿了囚服,蜷曲在地铺上,胡枚在喘息休养。
一宿又是噩梦、地狱般的噩梦,等众女囚都醒了以后,母老虎开始训话:
「你们都给我听着,这大学生说她已经服了,今天我要看看她到底服不服。」
「大学生,把衣服脱光,象狗那样爬过来,还要学狗叫。」
胡枚的确已经怕得要死,昨晚想自杀,却被女囚看得死死的,死也不成,活着干受罪,她实在承受不了肉体的痛苦了,不得不屈服于母老虎的yin威。
胡枚羞愧地脱去衣裤,白生生的肉体令那些女囚嫉妒,这漂亮的天资此时成了胡枚的灾星,嫉火中烧的女囚个个都想折磨她,以发泄心中的愤愤不平。
赤裸着,爬着,「汪汪」叫着,胡枚含羞忍辱地爬到母老虎跟前。
母老虎把臭脚伸到胡枚嘴边,胡枚皱皱眉头,不得不张开嘴,把黑蛆蛆的脚趾含进嘴里,脚趾在嘴里捅弄,示意胡枚吮舔。胡枚只好服从。
「嘶……啊!………大学生的舌头真是妙!」母老虎一招手,小母鸡连忙嗲媚地偎进母老虎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