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又一次次不得已的复苏。他始终在捧着我的脸,温柔,怜惜、坚持,像某个高高在上的神。
“‘若你的左手犯了错,我必将它斩去。因我宁肯你失去一手的升入天堂,也不愿你全身完整的坠入地狱。’――这个人想斩去我身上的尊严,居然用这么高高在上的姿势呢。他以为他是谁?”我模糊的想着,再次坠入昏迷。
并没有做梦,仍然能感觉到身体在疼痛,但这疼痛好像离我很远,我好像离开了我的身体、高高漂浮着,踮脚在黑暗中行走,身边飘着雪。
下雪,证明这是冬天,一个叫我讨厌的季节,我怕冷。
“如果你经常吃不好、穿得又不够暖,还要帮人洗盘子、擦车来赚生活费,那你也会讨厌冬天的。”我记得我曾经想这么对一个人说,但终于没有说出口来,只是默默的对着他笑。
他把我的手捧在手心里呵气,那么珍爱那么珍爱的样子。他的衣服披在我的身上。
“不要怕,以后都有我保护你。”他说。
我的眼泪在该刹那掉下来。
“不要哭,以后,只有我才可以叫你哭。”他又说。
我就擦掉眼泪,抬起头来对着他笑。
其实他的父母已经来找过我,告诉我:他们的儿子拿家里的钱出来供我花销,这是不对的。他们心存仁念,不向我讨还这笔钱,但希望我能够离开。
我不恨他们。他们不是坏人,只不过,是不爱我。他们想保护他们的儿子,这没有错。
所以,我就当着他的面,投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你爸妈说的没有错,我就是这么随便的女孩子,想在你身上刮点钱的,不过现在我也烦了。你走吧!”
那个时候他的表情真可怕,不知是想杀了我、还是想杀了他自己。“你不爱我?你敢说你不爱我?!”那样不断的咆哮着,真吓人,几乎像是穷摇奶奶片中的某个男星附体了,大失他平常的风度。
我什么也没回答。最后是那所谓的“另一个人”保护我逃走,然后忧心忡忡跟我说:“阿豆,你明明爱他,还这样演戏,不好吧?”
是,我恳求自小相识的男性朋友来跟我演戏,不然还能怎么样呢?我笑:“安啦!没所谓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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