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高跟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穿。
“你是说我愚蠢，对吗？”
见牛福迟疑着没说话，她又接着说：“这人我见过多次，事情可能因一次跳舞而起，那是湖滨露天舞会，我当时路过，心血来潮下场跳了三曲。我发现有一个男人在旁边站着，死死盯着我看。所以我马上就撤了。”
她继续往下说：“后来几天后，我又一次在街上遇见他，当时也没多在意。接下来几天，我频频遇见此人，就觉得有些不对。然后就有意识地躲他，没想到他今晚变态到这样！”
这时她才仿佛清醒过来，说道：“还没请教大哥的名字？”
“我叫牛福！牛马的牛，幸福的福。”
“我叫陶媚，陶瓷的陶，妩媚的媚！”
哦，难怪是白瓷一般的人儿！难怪是如此地妩媚！他突然心里就感慨了。
“好的，大哥！夜深了，就此留步吧！我就住前面不远，下面的路是大路，而且有灯光，你就不用送了！”她指着前路道。
“好，我知道！不过刚好，我住的地方，也是从这里过。”牛福突然灵机一动。
牛福不知为何要这么说，但他的态度始终是帮人帮到底。他觉得今晚如此凶险，还是送她到家才保平安。
她的目光中显得很惊讶，稍稍停顿了一下说：
“那……牛哥请先行！”
“陶媚你不用太客气，还是一起走吧！”
于是同行，陶媚现在等于在街上打赤脚。牛福偶或会轻轻瞥上一眼，看着她一双娇嫩如笋的美脚。“咯脚吧？”他说。
“还行！牛哥不像是本地口音？”
“我到这里打工，自然不是本地人！我是河北沧州的！”
“哦，是沧州好汉！失敬失敬！”
“你要是再打个拱手，行了古礼，就更像是古代小姐了！”
“牛哥真是特别豪爽！”她莺声如歌，“在牛哥眼里，我是不是太古典，太不现代？”
“你的形象模样古典，你的性格气质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