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个夜晚,他将白刃插/进了她的腹部。鲜血溅了他一身,他怎么洗都洗不掉。而她握着那把刀,不停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最后他抽出刀,鸣子笑着对他说,我果然还是……
他瞬间就被那种真实感给震醒了,后面的话没听清楚。
撑开眼皮,床上还哪有什么人啊,只有那被风掀起的纯白窗帘,一片透着黄|色的叶子静静躺在窗台,叶尖指着外面。好像在说,人在外面呢。
鼬走到窗台往下探头,下面没人啊……他调整了下视线,貌似树上有人?
认真看了看,那人是鸣子没错。光着脚丫,穿着病号服,望着天空东边,看起来像是在发呆。
小脚一甩一甩的,头发上沾了两片落叶。她随便哼哼两句歌,发现过度走音变成噪音后咳了一声安静下来。呆滞的看着太阳要升起的地方。
鸣子她睡不着,因为做了个和那个世界有关的噩梦。
表哥将手伸进她的衣服内,肆意,癫狂……
她捂着脑袋,痛苦的皱起眉头。
以前她做噩梦的时候,都是抱着火影单行本来睡的。这些个单行本成为了她精神的依托。
后来在鸣人体内她根本就没做过奇怪的梦。因为她对鸣人的依赖。鸣人是她最亲的,就像是亲人一般的存在。对鸣人来讲亦是如此。
她咳了几声,身体本来就受了伤,这么吹风,脑袋一昏,向前倒去。
不用多想,她被鼬扯住了,像提小猫一样提着领子给揪了起来。
大概猜到是谁,她哑然失笑。
鼬将她向后一扯,两人来了个大挪移,回过神来鸣子已经在床上了。
“睡觉。”
命令式的语气?鸣子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乖乖躺下,用被子埋没自己。她不想见到鼬。因为在鼬面前出丑了……
鼬用力的扯着被子强迫她把脑袋伸出来,理由是被子捂着脑袋不好。
她不从,挣扎着要把脑袋埋进去。
鼬压制住她,轻轻一声“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