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给我介绍,看你们有说有笑,我不是气不过,才走的。”普车一枝花的气还未消。
“好了,好了,下次我一定先给你介绍,这点小事还生气,还说我们俩是铁杆哥们呢?”陈杰将普车一枝花拉到桃花的座位上座定,说道:“喝杯酒消消气。”
“谁生气了?我要生气我还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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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压车间的早晨,难得有这么清静。早过了上班的时间,冲压班里的人,还没有一个前来报到。像这种严重的伤残事故的发生,每一个冲压班的弟兄,面对这种血淋淋的恐怖事实,没有哪一个人不在心里引起一种恐惧感,惊悚感。在这种情况之下,谁要是有人在车间里带头做了事,生了产,谁就是冲压班这些弟兄们的死敌。他将会被冲压班的这些弟兄们拖出去,狠狠地扁一顿。这样还不算,从此以后,在这些冲压班的弟兄们之中,他是最抬不起头的人,有事没事,冲压班的弟兄会拿口水啐他,说他巴结领导,为人没有骨气。
冲压班的这个集体行动,我们姑且说他是一种兄弟之间的义气,或者是兔死狐悲的一种悲愤。但是究其原因,他们的这种消极怠工,不上班,是对领导的一种控诉,是对领导的一种蔑视。你们管理不好这个生产,管理不好这个安全,我们就有权力和你对着来干。我们就有权力不听你的话。管你是什么样的领导,你总得让我们心里服了,我们才会听你的话。
车间主任办公室,候耀华座在他那张椅子上,望着对面的李建华,表情好像很痛心,他用一种哀伤的语调对李建华说道:“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这种事又是发生在你老弟身上,真的让我觉得对你不起。”
“不怪你。”李建华嘴上好像不怪候耀华,心里却将候耀华的祖宗『操』了一个千儿百遍。鬼儿子,要不是你为了保你头上的那顶乌纱帽,那样急着地要加晚班,我老弟才不会冲断手。其实,李建华自己是班长,要是他平时严格要求冲压班的弟兄严格按照『操』作规程办事,时时刻刻纠正他们的错误『操』作,他老弟的手也不至于被冲断。不过,人在这个时候,总不会去反思自己的过错,却很容易将过失往别人的脑袋上推,李建华现在正好是这个心态,现在这个时候,他没有和候耀华闹过脸红脖子粗,大打出手,也就证明他以很冷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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