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舍弃掉大半。将过去制造的不幸被害者定义为眼前之人,然后以将此人制服或者感化来定义为自己弥补了曾经犯下的过错。』
『那么在这不幸之人所制造而延伸出来的新不幸又该如何去解决?擅自地将牺牲自己作为解决事情的人,毫无疑问就只是在逃避罪责。若是真的有勇气去扛起那份因,就该将由因所延伸出来的果统统解决然后才离世。』
『所以将自身的行动定义为斩断因果者,不过是为了帮自己寻找一份能够斩断的虚伪之‘因’。毕竟他们这样假想之后,就可以洒脱地去认为已经解决了自己需要背负的责任。』
『将能够背负的因定义为因,将能够解决的果定义为果。以犹如豁达而无畏的jing神牺牲,来获得他人自内心的尊崇。如果是真心将此定义为必须背负的责任,那就应该直到最后一刻也默不出声,彻彻底底地去斩断这份因果,否则就只不过是为对方留下了新的因。』
『所以这些人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
没想到这只软妹子也挺会诡辩的。当然,楚歌没有贬低的意图,反倒是因此而对这只软妹子刮目相看。确实,这种想法其实也是他们被部分人所诟病的原因之一,从一开始,因也好,果也好,其实都是他们说了算。既然如此,他们又何必为他人的未来定下这属于他们标准的因果论呢?
这点也是楚歌当初在包装时没有说自己要当和尚,而是要去少林寺的原因,毕竟那里可都是武僧。既然用自己的双手制造出了因,就该用自己的双拳将由此而延伸出的果轰碎。
虽然想法是这样,但此刻的楚歌却自己没有那种想揍谁一拳的冲动,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就像是缺少能够挥拳的对象。不是类似于‘眼前没有敌人’的麻木挥拳,而是缺少真正想要对其挥拳的对象。
楚歌脑海里突然冒出了某个人的身影:光头男。
是他吗?但是我和他是昨天才认识的吧?而且他也没有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那么原因是...
因为前辈讨厌他,所以我也讨厌他,并且要帮前辈揍他?
这样想着的楚歌有种莫名的烦躁与违和,简直就像是以过去自己的角度去看同样是过去的自己般,无法言语的熟悉与厌倦。
摇摇头将这种厌烦的情绪甩掉,楚歌看向软妹子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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