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敛儿害怕的看着郁非。
郁非深深的吸了口气,强压火气:“你去哪儿了?”
“朱华楼。”冷敛儿忙乖乖道。
“只是朱华楼?”郁非怀疑道。
冷敛儿有点迷茫,但还是点点头。
郁非暗自松了口气,脸上却还是露着气恼的神情:“若真如此,我这次就饶了你。不过,你下次要是再敢不说一声就出府,我可不饶你。”
冷敛儿苦恼的低下头,叹息着嘟囔道:“那个《夫律》到底是给谁定的啊。”
郁非闻言怒视着冷敛儿,冷敛儿立刻低下头,小声抱怨:“我说说而已嘛,又这么凶……”
郁非的神情缓和下来:这个小笨妻主,明明已经看过《夫律》了,却仍旧这么没有一丝自觉,还是这么好欺负。
冷敛儿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郁非看着掩不住雀跃、连眼睛都有了光彩的冷敛儿,觉得似乎比走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了,但又实在想不起是什么。
郁非搂着冷敛儿已经睡意连连,冷敛儿却突然问道:“郁非,你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你怎么这么问?”郁非恍惚的问道。
“她们都说,你似乎名声不太好。”冷敛儿迟疑道。
郁非一下子就清醒了,猛地收紧手臂,冷敛儿立刻就知道问了不该问的,心中立刻打起鼓来,后悔不该多说话。郁非身子颤抖了一下,却强装平淡道:“睡吧,很晚了。”
冷敛儿松了口气,放心的睡了。
郁非睡意全无,皱着眉思忖:必须得让冷敛儿与外界接触最大的减少,不光是防止她与那些女人接触的多了会变的不再温顺专一,更是不能让她知道自己之前的事情。
第一次先斩后奏的外出
冷敛儿很是无聊,又开始趴在桌子边,在棋盘上用黑白棋子摆图案。
坐在榻上看书的郁非听着棋子在棋盘上的敲打声,终于心烦的抬头:“琴棋书画四样,你为什么偏和棋过不去?”
冷敛儿无聊的一边摆着图案,一边道:“反正我都不会,就这个我还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