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能活还更好些,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据有这匹马了。
据有这匹马就能离开这里了,怎么着也能开始新的生活,这让她的心里美滋滋的,她伸出手抚了抚那马的长脸,感觉到那马完全是极力忍耐才让她触摸的,这让她心里骂了句:“小子,还跩得紧啊,蛮有脾气的嘛,以后你可归我啦,大是心花怒放。
但大丫显然不是如此想的,与凌夭夭一起生活了四年,却完全没有同心同德之意,她本着最朴素的人道主义精神,或者大丫同志根本是连人道这两个字都不知道,但她却是知道救人的,而且很热心很高兴,因为这个荒凉的地方终于有了别的人了。
因为救人毕竟是美德,所以凌夭夭只是背着光线逆光翻了个白眼,了了了心里的不快,还真的不敢说些什么,拦着不让大丫救人,这等事她也做不出来。
毕竟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受党和人民教育这么多年,在社会上也泡了这么久,假惺惺是很有一点的,所以这自私自利的话也就不敢明目张胆地宣之于口的。
于是眼睁睁地看着大丫拢下身去,探了一下地上那个男人的鼻息,有些兴高采烈地说:“阿弥陀佛,还有气,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才怪!还念佛呢,凌夭夭啈啈地唾了一口。
大丫将灯放在小屋的窗子上,回转过身去扶起那个人,那是个极高大魁伟的汉子,满脸血秽沙尘泥污,身上也有好几处应该是流了血的,现在血迹似乎已经干涸了,好在此人原本穿着件墨绿色的衣裳,倒是不太显。
“看着干什么?夭夭,过来帮帮忙啊,不用怕,这人没死的,有我们救他,他也不会死的。”大丫一叠声地催促着凌夭夭。
怕他死?!哼,凌夭夭心里只怕他不死。
心里在不舒服也只有虚伪地一步一步挨上前去帮忙。
这“死人”也太沉了一点吧,大丫将这个男人安置在自己的床上,忙活地找东找西,来来去去的忙活。
凌夭夭也不去理她,站在大丫的床前,冷静地看那男人,长怎么样现在满是血污看不太真,不过鼻子极是高挺,应该有好几分端正,肤色由于失血过多有些青暗,不过却也看得出原本的肤色并不白晰。
应该不是时下俊美的白面书生,是个保镖的?还是个走西北的行商?凌夭夭有些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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