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此人的精力一大半好象是用在疑惑自己与大丫的来处上面了,有必要吗?那冷哼如水缸里的木瓢是按也按不下去了,凌夭夭觉得自己要是有透视能力的话,就能看到此人的脑部齿轮正艰辛地转动着,不过却不会将心里的问题摆明面上问,装酷装深沉吧,就玩吧,多大了,前世后世的,这样的人遇多了,打肚皮官司也是会上瘾的。
也不知除了这马还有些什么可以让人算计的了,装什么深沉和炫酷,切。
已经伤得七痨八伤的了,还这样的似乎满是压迫力地看着自己,活象自己是个他家里的下人一样,理所当然的应该侍候他,贵气霸气就是这样来的,他的眼睛里就有人上人的暗示,而自己也来得凑趣,居然不失时机地会去问上一句:“能自己吃吗?”
呸,太奴性了,这大概是以前与各级领导相处的时候多了,唯唯喏喏的也多了,着,后遗症带这儿来了。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他爱吃不吃,不过那马看样子是失之交臂了,太不幸了,多好的马啊。
总不能活抢他的,就算是出手活抢,也得抢得蠃啊,是不是,此消彼长,这家伙会随着伤势的好转一天比一天强的,就现在就凭他那块头自己想从他手里讨得好去,估计也不容易,何况大丫是绝对绝对不会让自己谋财害命的,何况自己就算有谋财害命的心也没这胆。
可惜手里没有以前看过的传说中的什么蒙汗|药、**药这些,这些东西看来就应该是广告词里说的居家旅行行走江湖必备之良药,最可惜的是落在现在这个境地要偷要抢要买都无处可得,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会寻摸上一些放在身上的,太有用了。
凌夭夭心里已忘了自己问人家的话了,心心念念的就是想着蒙汗|药,但她忘了人家可没忘,听得那人象是沉思了半晌后低低的有些哑的声音,活象以前凌夭夭迷的一个实力派歌手的声音,带着些金属的质感:“烦劳小妹子了。”
很不情愿的样子,老兄,我也不情愿啊,不过听在你声音蛮好听的份上就算了。
于是手里倒底还是伸出手去,拿被褥垫在那人身后,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地用小勺子给那人喂上白粥,粥下去半碗的时候,男人突然地停了嘴。
这时候听得一声马嘶,那匹马,那匹马居然从远远的地方一路疾跑而来,先前大丫不是带着那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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