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这个本事会在这个林子里随便的打到野鸡、兔子,摘到野果,喝到山泉这些……
她一个大都市里过惯的人通身上下都没有一点儿野外生存的神经的,这一点自知之明她是很有的,而这个时候除了剥夺死人的所有外,她是别无他法的,微簿的一点歉疚在她要生存下去的念头下黯淡而去。
于是她便一个人一个人一个人地翻拣过去,……
水囊,肉干、干馍、金银……她全部收集着放在一处,眼睛望处,前面倒伏的那个家伙不就是一直以来跩跩地对待她的瘦长汉子。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将他翻转身看,这家伙到底会不会是她心里所想的那个人呢?那个她恨之入骨,因着他她才走到了这个地步的人呢?
脸上果然的是有易容,簿簿的一层人皮面具,在她的手心里颤悠悠地动,一种让人心悸的感觉从手到心,林子很密,阳光透进来得并不多。现在大概是下午时分,光线却不强,只是闷闷的燠热。
凌夭夭坐了一阵,木着一张脸一直冷冷地看着手下的这张熟悉的面孔,心中酸甜苦辣各种味道纷繁搀杂,一时不知是喜是悲是怒是愁是恨,各种滋味轮番来去上下,他死了。
这样的一个一直居高临下俯瞰着她操纵控制着她的人,终于死了,原来他也是会死的,一阵快意。
但慢慢的手下那个人醒了。
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动起来,象鸦翼一般,如冠玉一般的面孔因为失血而掺上了青白但仍是玉莹,只有那簿簿的唇因失却了颜色,让人有些不忍卒睹,在凌夭夭刀子一样的注视下他睁开了眼睛。
一时间似乎有些迷惘地看着凌夭夭的脸,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仇人似的,不过很快地他大概是就清醒过来了,目中渐渐清明,嘴角甚至还有丝他时常惯有的笑容,不过那笑容因失去了霸气而清雅得如同盛开在月光下的夜莲花一样的清幽。
然后张玉昊就很艰难地移动手臂想伸手入怀取什么东西出来,不过手移到一半时却无力地垂下来。
凌夭夭没什么客气地探手入其怀,摸出来大大小小几个瓷瓶,拿上手仔细地看看,大概的都是些外抹外服的伤药,她哈哈大笑起来:“要这个,还是要这个,啊,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她的手一松,那些瓶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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