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扳着她肩。
仪琳突然轻声道:“姊姊,我想和令狐大哥同床。”
盈盈闻言,呆得一呆,转头看着她。只见仪琳垂头,双手捂住脸,如雪般白的颈子,已经羞成了火红。就连那素白的手背,也是通红。
盈盈见小师妹,还如嫩芽般,不禁大是怜惜。搂入怀中,轻声道:“明晚,嗯?”
仪琳整个烧红的头脸埋于她怀中,含含糊糊道:“姊姊说了就是。”
隔天晚间,三人洗净了身子,晚餐后,盈盈避开众丫环,拉了仪琳到房间。悄声问道:“夫妻间之事,令伯母这些日子来,都交待清楚了罢?”
仪琳只觉得耳根发烫,羞道:“妈妈说了些话与我听,教我依她话办事。”
其实那任盈盈自己,新婚初夜,夫妻间之事,还是那浪子令狐冲,全盘操作的。
那一夜,她昏昏沉沉,却又记忆犹新,快乐无伦。
仪琳坐于房内圆桌前,一只小圆凳上。圆桌上摆了两杯“交杯酒”。
两根红色大龙凤喜烛,静静的燃着,房内一片光亮。
门外轻响了一声,仪琳赶紧低下头。她丈夫进了房间,反手把门扣上。
令狐冲端了那两杯“交杯酒”,笑道:“来,这是盈盈替你准备的‘壮胆酒’,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好…好休息。”想及仪琳的胆小,那“睡觉”变成了“休息”两字。
仪琳双手迷迷糊糊接了过来,举着那玉杯,“壮着胆气”,仰首喝个杯底朝天。
只感到一阵葡萄甜味,少许酒味,直入喉中。不禁叫道:“啊~!”
尚未闭口,樱唇已被封住,口里注入一股清凉的茶水,那满嘴辛辣酒味,刹时消失无踪。
跟着来的,是她从未想象过的感觉。
一个白日想,夜晚想,睡觉也闯入梦里的男人。
温柔又及时的拥抱、拥吻。
原来,那令狐冲知道她滴酒不沾,却见她憨憨的,一口干了那杯西域大葡萄美酒。赶忙含了一口凉茶水,对嘴灌入她口中。
仪琳樱唇被封,身躯发软,紧闭着两眼。妈妈教她的什么话,早已忘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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