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麟为摄政王之子,表面是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的懒散少爷,却多年来一直暗中培养着大股力量,配合父亲的决策行动。其能力也是下面人所公认的。
那刘麟的上位就是理所当然。
子承父业,天经地义。
只是。。。。为了保证刘麟的纨绔形象,他封侯之后也不得有所作为,入不得官场,形势不好控制。
倒是舅舅提了个建议:“玺儿,你去吧。”
自己所在的朝代民风开放,女子为官并非什么奇闻怪事,舅母当年就官升从三品光禄寺卿,只是嫁给舅舅之后便辞官在家专心相夫教子。
刘玺想了一想,也好,可以直接掌握第一手消息。
次日早朝,太傅、内阁大学士联合各部尚书、都察院及九门提督、几位守关将军,联名上书要给她讨个官儿当当。说的好听些就是皇帝小儿把人家花黄大姑娘给退婚的一点小补偿。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摄政王的余威还是杠杠的。
薛照坐在龙椅上恨的牙根直痒痒,一边在诏书上盖玉玺一边琢磨着回头怎么把这几个余党毒瘤搞死搞残搞到位。
下面的右贤王面色也有些难看,抿着嘴唇兀自失神。好奇的朝臣低声一打听,哦~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右贤王从小调教的那个小女娃。
圣旨当天就到了摄政王府,刘玺的官服和牌子一领,她便是从六品的翰林院编撰。
燕儿伺候着她褪衣寝睡,一脸的不高兴:“您好歹也是摄政王的长女,皇上怎么就给你这么小的官儿!”
她倒是不在意,钻进被窝里去躺着:“摄政王都没了,还能卖个面子给你,已经很不错了。”
一大早就被拖起来,刘玺满肚子的起床气没处发憋的慌。没办法,上班第一天,最好不要迟到。用完早膳后,刘麟陪她上了马车,一路送到德勤门。
倒不是她娇气,要知道依她现在的身份根本进不了外宫门,只能步行穿过长长的走道进入正殿。懒虫如她,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去走?!
刘麟把她送到地点便急匆匆的走了,他那边还有棘手事情要处理。看着远去的马车,她低低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提脚往里走。
到了翰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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