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贫道也只是推测,贫道练了近二三十年的功夫,却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只是小友说是内功不受控制,贫道大胆推测可能是内力的问题,当然,也有可能是小友的心智不坚,被事情所困,不能心无杂物,如此时间一长就会出现心魔,到那时,就有走火入魔的危险了,还望小友小心啊!”马钰说得倒很赤诚,语气中也尽是关心。见秦浩没有提他练的是什么内功,也没有说什么,因为这毕竟是一个人的**,尤其对于武者来说更是最为重要的**,有时这个**关乎他自己的性命,马钰如此说其实已是比较出格了,只是他自问没有二意,而秦浩也很对他胃口,才如此说的而已。其实这也不能怪秦浩,秦浩练的是九阴真经的内功,他又如何说得清呢?
“恩,听马道长此话,小书受益颇深啊!小书定会小心注意,防患于未然。”其实马钰一说不能静心一事时,秦浩就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古墓的寒冰床,也许勇悍病床来练功就会好了吧,他如是想着。
“呵呵,小友又何必如此客气啊!”马钰见秦浩倒是真的喜欢,如果不是他的掌门之尊和他谨慎的脾气,估计早与秦浩结拜了。不过如此秦浩到也成了他的至交好友。
“哦,对了,在下对尊师王真人敬仰日久,小时听闻王真人病逝,心中悲愤,却没法来拜见,实在是遗憾啊,不知现在方便不方便,可以让在下前去拜见一下啊?”秦浩小心翼翼的问,倒不是他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目的,而是这件事对他来说太重要了。虽然见了以后王重阳也不会让他重回重阳宫,但是他的心里却一直认着这个师傅,“他不只是我的师傅,还像是我的父亲或者爷爷啊”秦浩心想。嗨,自从他八年前离开重阳宫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拜过师傅了,师傅,现在,你还认我这个徒弟吗?你和二爷爷都想让我做个普通人,但我却无法答应你们了,比起全真教的未来,我一个人又算得了什么呢,全真教可是你一生的成果啊!怎么能说没就没呢,更何况,全真教,也是我的一个家啊!
“呵呵,这倒没事,小友对家师敬佩,此乃幸事啊,岂有不方便之理!”
“好,如此多谢马道长了,一会待在下沐浴更衣之后,还烦请马道长带路了在下前去参拜。”
“呵呵,客气了,小友客气了……”
正说间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