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是在教室里做作业,但是效率不高,转着笔,抖着腿,眼睛东张西望的,即使是埋头在做,也是疾笔抄写同学作业。她唯一有把握的,东宝不是块学习的料,他在学校过得并不开心,常被成绩好的同学讥笑,被老师抓为典型批评,她无数次地沉浮在解救他和放任他的漩涡里,东宝不在时她心疼怜惜他,在身旁时又恨得咬牙切齿。
我在做什么,天呐,我是个母亲。
她振了振精神,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走进公司大门。
前台的小季朝她笑了笑,埋头理她的资料,穿过公司长长的走道,她的手心又开始不争气地颤抖,心跳加快,工程科张经理背着他的大背包走过来,凑在她脸旁小心说,我先走啦。她庆幸还好他有事先开遛,不然看她回来又要以谈事的名义去她办公室,她这时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颤抖着打开门,奔向办公桌。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机静静躺在那儿,屏保上除了上角的移动、wifi、蓝牙、闹钟和用电量小标识,下端大字的时期和时间和一个跳芭蕾舞女孩的艺术照做的封面,其他什么也没有。
头脑里一片空白。
(2)瘟字
“我晚上不回来吃饭。”
“嗯,早点回,少喝点酒。”
她挂断电话,冷笑,嘴里嘀咕了一声,妈的个x,在平时,她一般只用“妈的”来结尾她收到这种电话时的情绪,但是今天,她加了个x,这样说让自己舒服了很多,这个x缓解了她没收到信息的失望和慌张,她嘴里又念了很多声,妈的个x,妈的个x,直念到心潮起伏,眼眶盈出眼泪,拿起水杯咕噜噜牛饮了个底朝天,清咳一下,整整头发,用湿巾摁一下眼睛和脸,拎起她那只欧洲八国游时买的棕红色普拉达,装出笑脸走出办公室。
世上事就是这样,一旦不好的苗头出现,如果没有及时去阻止,或者有心阻止却拿不出魄力和方法,最后自然而然就成了习惯,在她家,4年前这个x字第一次从她儿子东宝嘴里吐出来时,她真的是惊呆了,她站在那儿不知所措,这个字所带给她的震荡几乎不亚于他偷家里的钱。
“东宝!晦气你怎么可以说脏话,我们家不允许说脏话,你再说试试看。”
她想到以前看过的一部美国电影,孩子每说一个脏字母亲就用肥皂给他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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