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在鼻子上,拍掌对指等等。
刷刷刷,教授又飞速记下几行。
华木勾头望去,全是看不懂的水星文。她预感教授要说什么了,原来来之前她想好,在医生出判断的时候让卫民带东宝出去,免得让他听到自己有什么病症影响心理健康。但见此般拥堵嘈杂的环境,这她所谓的人性化思虑是过于理想主义了,随着孙教授对东宝的问诊接近尾声,她看那导护mm已迫不及待走去门口传唤后面一号了。
果然,孙教授抬起头说,不避东宝,开口说到:“是多动症,要吃药的,不然将来的学习和生活都受影响,影响可能是一辈子的。”
卫民和华木听了心凉半截,但似乎又在预料之中,他的判断跟之前t市专家如出一辙。
教授奋笔疾书,估计到最后一步开药了。
对于卫民和华木来说可是一大堆问题想问,他们老大远赶过来不容易,就这么10分、20分钟结束了?
华木急急探问:“那孙教授,为什么会得这病,我们家不是早产,也没得过什么缺血缺氧性脑病或者脑炎之类的。”
她突然想起一茬,忘了说卫民表弟有类似既往史:“哦,孙教授,我们家这是不是遗传基因造成的,他爸表弟小时候也好动。”
实习医生快速记录。
可孙教授并没对她补充的这材料表现出多少好奇,他抬起头,看了看华木说:“你还蛮懂的嘛,你们家长的心情可以理解,孩子有病就查各种资料,弄得也像专家似的,其实这不好,一知半解最害人。”
华木见他那傲慢的样子,心情大不悦,心里暗叫,你牛什么牛,你也只是出判断,用传统药,还是能研制出根治良药?那你就得诺贝尔奖了。再说对人起码的尊重都没有,那口气,你把我当什么,农村妇女?她觉得自尊受了伤害,但又不好说什么,隔行如隔山,在那领域他就是神,只得受领了他这话,一声不吭。
卫民呢,听教授这一说,白了华木一眼,堆笑对孙教授说:“对对,内人不懂事,乱说一气,我们都听您的,您怎么说我们怎么做。”
教授站起来,走到后面洗手,标志着这一问诊的结束,他说:“这病目前找不到具体病因,你们别问这么多,按医嘱上做就行啦,早晚各一粒,饭后服,一个月后来复诊,孩子不必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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