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生理现象、连同他们的腋臭、脚臭、头发根的臭味,这些代表生命力的东西一起成了她头痛和崩溃的因素。
现在这条让她熟视无睹的汗毛腿张大夫手上转过来、转过去,只听张大夫在说:“锻炼过度,拉伤了,这个年龄凡事得悠着点啊,骨质不比年轻时强壮了。”
这些话不知怎么却成了一种暗语,华木联想到,这身体的秘密,除了家人和张大夫,还有其他女人知道吗,他一直信誓旦旦表白的,自从结婚后,除了华木你,我就没再碰到一个女人,是真的吗?男的话能相信吗?也许有一个女人,比自己还清楚知道他那腿上的毛有多少根。
她判断下来一个以上是不太可能的,以她揣度的他的魅力,倒是一个以内真说不定的,她一直内心矛盾,私底下觉得自己一惯的冷淡对不起他,与其满足不了他还不如他在外面有人,自己也好落个清静;又想想说不定他比她内心还清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装着糊涂,装着大条,其实早有外心。她摸不透别人背后的行径,只对自己内心很清楚,想象有一天突击,一个女人躺在她床上,她第一反应必定是跑过去扇她耳光,将她打得半死不活,强烈的嫉妒心让她只凭想象就已怒火中烧。
她感到气愤,似乎这怀疑已成事实,她气呼呼地说:“你天天锻炼,都练上瘾了,你想干吗?!40岁的人了还想被人看成20岁?现在好了吧,你臭美去吧。”
她记得看过一本书,当一个男人有了想取悦的女性对象,就会千方百计健身,以练出一个好身材博得对方欢心。
卫民经历了一场扭伤,动了元气,没再跟她论理,倒是华木妈说她,都这样了,就别责怪了,没大事就是万幸,回去吧。
两人回了家,她按医生吩咐将配好的云南白药敷他伤腿上,用冰布包包一圈,让他将腿抬高,自己去厨房烧水,他那边喊:“给我开一下电视。”
“你不好自己去,又没骨折,才几步。”华木还是气呼呼的。
“你看看你,夫妻患难见真情,我扭了你一点也不心疼啊。”
“我是气你动不动说看电视,除了电视你就没其他追求了,叫多看看书,也给东宝做个榜样。”
“我问你,你买那么多花短裤干吗?”华木似有所查似地找茬。
“以前的旧了,我不是同时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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