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
金大成看没机会,龙炬公司在商量正事,他再留倒不识趣,便左辑右辑地,带那帮手下先走了。
一晃都到5点,年鹏云说:“今天让各位辛苦了,跟我在工地上站了一下午,腿都酸了吧,特别是女同胞,是不是要怨怪我了?”他看了看华木和李秘书。
“年总,看你这话说的,这不表示男女有别?搞性别歧视嘛。”华木呛他一口,李秘书到底嫩,只在那哧哧笑两声。
“是啊,男女平等,好,我说错话了。”他笑了,听华木一说,竟孩子气地搔了搔头发,又说道:“其实我晚上没什么事,怎么样,晚上我作东请大家去一家特色菜馆,慰劳一下各位。”
“谢谢年总,年总可真体恤下属。”老张先见那金大成的饭吃不成,灰了心,这下又燃起激|情来。
大家跟着哈哈开心。
只有华木说:“不了,我老公扭伤了腿,我晚上不能去了。”
“啊,严重吗?怎么没听你说起?”老张表示惊讶。
“不严重,只是小扭伤,过几天就好,行动稍有不便。”华木如实回答。
“没有老人或保姆在?是不是能请个假?”年鹏云问。
“不了,谢谢年总好意,谢谢大家,下次还有机会,祝大家玩得开心。”华木知道卫民妈晚上会在,但她惦记东宝,卫民拐了她也没心情自己在外面快活,坚持推托。
(17)周末
早晨,她模模糊糊醒来,又听到那种鸟的叫声,跟其他鸟不同,那声音整体色调暗哑,速度阻滞缓慢,一如粘汁在细吸管里流动,里面渗杂有东玉小学时学竖笛吹走气时的破裂,每次听到,她就会想起儿子小时候逼他吸骨头里的骨髓,据说那样长个子。
她快速穿好衣裤,走到卫生间洗漱,半闭眼睛刷牙洗脸,回忆昨晚做的乱七八糟梦,自从搬到这个地方住,她每晚做梦,可一个都记不起来,给不了好梦恶梦的判定,涂抹护肤霜睁开眼睛,对镜子拍几下略浮肿的脸,对眉毛间隐约可见的竖纹皱了皱眉,用两个指尖用力去摁压,几天前东玉说,华木,不准你再皱眉,你那儿都快成川字纹了。
吃骨髓有用的,东宝都快1米7了,他现在习惯了对父母直呼其名,作为他自认的长大标志之一,从这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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