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先不理甚麽房术性技,先像动物那样干了再说吧!
於是,我说道∶「脱下衣服睡吧!」
小芳听话的脱衣服,但不是脱她的,而是脱我的。
天气已经渐热了,我身上并没有多少衣物,当脱至剩下一条内裤时,小芳就不敢再脱了。
我说道∶「还没有脱完哩!而且你自己也还没脱呀!」
小芳低头说道∶「羞死人了,你来好吗?妈说过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嘛!」
我满怀喜悦,把油灯又挑亮些,小芳羞得把眼睛紧闭,我伸手把她钮儿扣儿什麽,衣儿带儿什麽,能解就解,能脱就脱。
当脱去那一身当地新娘子粉红色的「礼服」,我不禁大感惊奇,原来小芳里面吊着个大红肚兜两条细绳子系在背後,那涨挺的酥胸半露,凹平的小腹下桃溪隐约;一个圆圆白白的粉臀翘起在油灯微光下,真是爱死我了。
我不禁伸手去抚摸,我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线,顺着那圆弧活动,到那鸿沟夹缝,再当中一划,小芳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细眸,似嗔非嗔地望了我一眼没说什麽。
我又被她的表情所迷,让她的光屁股坐在我的怀里,一手搂住细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朝着那醉人的容颜、火热的红唇一吻再吻。
小芳不施粉黛,但她唇红齿白,天生丽质,那清秀的俏脸惹人爱怜,此刻她羞眸微闭,我则用嘴唇去吻她的眼,意图用舌头去开启她的灵魂之窗。
小芳的眼珠受到刺激,她挣扎一下,把我的头推开,似爱似嗔地白了我一眼,又羞涩地把头扎进我的怀里。
我把她红肚兜的尖角掀开,立时见到她的羞处,这十六岁的女娃,桃缝光滑,不像我在「性的知识」里画的那麽凶恶,倒跟穿开裆之幼女所露出的相差不多。
我说的凶恶,是由於在城里时,我同学的母亲到医院分娩,他送饭盒去,见到躺在产床上脱去裤子的的待产妇张着血盆大口,他向我惊叹∶「原来女人底下很凶恶 !」
我闻言再查「性的知识」,不禁笑了,觉得他形容得也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