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去时单人间和双人间就没有了,换了两家都一样,最好好不容易在一家是定了一间四人间,现在只能是两个人住一个四人间了。
我那天学滑雪的时候有些感冒了,在外面玩时就感觉脑门被吹的挺难受,但没觉的感冒,回到宾馆才觉出不大舒服,微微头晕,但并不是严重。
那个宾馆的暖气供暖不是很好,可能和我们定的那个房间是整柜楼最边上有点关系,就是不是特别的暖,和家里能穿着衬衫坐在厅里相比,这里则盖上被子也不觉得多暖。
没吃什么东西晚上,母亲就给我弄开水喝了点药,看着我睡。
后来就也穿着衣服倒在我那张床上睡着了。
我其实是没睡实的,看到她那样就把被子也盖在她身上,把灯关了。
她被我这么一弄就也醒了,我就说你脱了衣服就这么睡吧。
她也没说什么就脱了外衣,穿着秋衣秋裤睡在我被窝里。
东北冷,多数人冬天在羊毛裤或棉裤里面还套秋裤,就是在三角底裤外套一件秋裤。
我就是那天晚上在母亲半推半就下把她给上了,在是半夜的时候,我实在忍受不住那种诱惑,很坚决地把手伸进她的秋裤和内裤,母亲丰润的臀部是那晚留给我终生难忘的回忆。
母亲的黑暗中挣扎了几下,但并不强烈,而且口中说的一句话给了我一颗定心丸,她和我说她还没想好,不知道该不该这样。
我对她的回应就是更激烈的爱抚。
那次母亲从始至终不肯和我面对面,我就是黑暗中在背后抱着她,一点点把她脱光,就是侧躺着把她给肏(这个字也许你会觉的太粗俗了,但我还是要用这个词,因为当时我就像一只「兽「,没什么雅可言)了。
必须说明的是,这之前我有过两次性经验,第一次那是帮一位富有的同学搬家,然后他请我们三位同学去过了一次有钱人的夜生活,酒后去某场所找的某一类人解决生理需要,他们喜欢找年经的,我则在怂恿下也挑了一个,但是那种成熟一点,气质端庄的。
那晚我初尝人事,一夜三炮,对方这位大姐手把手教导了一下我这个新手,大姐在走前笑着对我说:「生瓜蛋子,你这钱也算值了。
」第二次则是在大二喝醉了酒的和一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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