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加工厂都是要在元宵节后上班,但今年生意多,要在初七就开工了。
把东西搬到了住宿区后,母亲又去几个车间转了转,我也便后面跟着转了转,一切正常。
我还兴奋地去看了看两只护院的大狼狗。
其实除了我们之外,这里还有一个人,就是负责烧锅炉的一个哑巴大爷,平常与人交流可以用笔在纸上写,他识很多字,就是附近的居民,住在这附近的平房区,而他出入也不从正门,是从锅炉房后边的一个小铁门。
别的工人都可以放假,就是这个差事不行,因为一个锅炉管着三个车间还值班宝、信宿室所有设施的供暖,如果停了,生产车间和库房就会很快上霜。
住宿的房子是简易的铁皮保温板构建的,这也是租场地做生意最常用的一种建房方式了。
虽说叫简易房,但其实各方面都还不错,该有的都有,干净暖和。
相对于市区的家中,只有一件事不方便,就是洗浴,只能去锅炉房自己打些热水放浴桶里,再混一点凉水泡一泡了,但好在这里的住宿房间非常暖,室内平均温度都有零上20度,锅炉烧大火的时候室漫能到25度,住人的房间需要开一开小窗透下气。
厂房区的值班生活是枯燥的,除了看电视和看看手机没什么娱乐节目了。
晚饭后,我主动地从母亲手上接过洗碗的活,硬推着母亲去歇着,母亲笑着看了看,脸上的笑容忽有些不自然,当是看出了我的殷勤中暗示着的意思,而我也暗暗打鼓,注意着母亲的表情。
母亲没说什么,回房间拿了牙具去刷牙了。
晚上我靠着母亲坐在她的房间的床上看着电视。
母亲的这个房间一直就是她一个人的专属,别的工人无论是值班还是因事留宿都不会进入这个房间,只是母亲用来中午休息的地方。
而我要住的房间是值班室的那个房间。
电视里多半是播着普天同庆的节目,母亲看着很带劲儿,时不量地笑着,我却心不在焉,心里想看来今天又没戏了,加上房间因为保暖和供暖设施做的好,所以很热,我便有些犯困了,头不知不觉便靠在了母亲的肩上。
我是在母亲的摇动下惊醒的,母亲笑着用手帮我把嘴边的口水擦净,然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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