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以后自会知道的。”
清舒作息时间如往常一样到点就洗漱上床了,然后修习了一遍内功心法才躺下。
第二日早晨,清舒穿了一件带着大兜帽的斗篷。
脸被大兜帽给盖住了,只要不将兜帽掀开也看不出她脸受伤了。
不过瞒得住别人,瞒不过授课先生。
兰婼看到清舒半边脸都淤青了,一脸怒意地问道:“清舒,你的脸怎么了?”
清舒不好意思地说道:“摔的。”
邬易安紧张地盯着清舒。倒不是怕被打手板心,而是怕兰婼跟长公主告状。这样的话,她爹就会知道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邬易安,唯一怕的就是她爹了。不过镇国公长年驻扎在桐城,也就逢年过节才回来平日里顾不着她。
以邬易安厌学的性子,若不是镇国公发了话她哪可能来念书。而这次镇国公在回桐城时说过,若再惹是生非就要她去桐城,由他亲自管教。
兰婼扫了一眼紧张不已的邬易安,看向清舒问道:“真是摔的,不是被打的?”
清舒点点头道:“摔的。”
兰婼见清舒坦坦荡荡地回了她的话,眼中没半点畏惧之色,她也就不再追问了:“以后走路小心一些,这么大个人将自个摔成这样让人知道会笑话的。”
清舒重重点了下头。
兰婼走到邬易安身边,问道:“你的文章呢?昨天说落在家里没带,不会今天又忘带了吧?”
她很不喜欢邬易安,上课不认真听讲功课也不好好做,还喜欢打架斗殴。可惜邬家乃是一等权贵之家,她得罪不起。
看着邬易安就写了十句话的文章,兰婼都懒得骂,直接打了她五下手心。
以前打手板心都是意思意思,可这次兰婼却是动了真格。五下手板心打完,邬易安的手都红肿了。
邬易安心里清楚,老师这是在为林清舒的事生气呢!
不过打五下手板心总比被绑去桐城好,虽然她以后要去桐城的,但现在可不想去。
下完课,邬易安拍了下清舒的肩膀:“不错,够义气。林清舒,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清舒也没矫情,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