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道理。接连几个月,在移清殿里颇为安静,每日做的事确实就是伺候笔墨,极少张口说话。
天子召内阁重臣或六部尚书侍郎进移清殿议事,阿萝随伺一旁,从不出言。既安分又低调。
年少又聪慧的阿萝,骄傲又自信的端柔公主,展现出了一流的耐力和沉稳。便是年长了三岁的鲁王世子盛霁也有所不及。
宁王世子和闽王世子在年初便入朝听政,他们两个亦各有长处。宁王世子虚心好学,闽王世子对兵部诸事颇感兴趣。
不过,现在众少年都处在听政学习的阶段,朝中大事小事还轮不到他们发表意见。偶尔张口进言,也颇显稚嫩。
如此一来,众臣们心中自然有了比较。看来看去,阿萝公主竟是最沉得住气的那一个。
反对最激烈最尖锐的陈尚书,在半年之后,也没了声息。
陈湛见亲爹态度松动,喜滋滋地领着妻儿回府。可惜,陈尚书一见孽障儿子,就气血翻涌,拿起棍子就是一通乱揍。
陈湛被揍得三天下不了床榻,想走也走不了了。委委屈屈地再次告病。
他一定是大齐有史以来最惨的御史了吧!一年中总要告病几回。
被人嘲笑了半年之久的陈尚书,总算出了心头这口恶气。
不过,在进移清殿议事的时候,见到那个美丽窈窕的少女身影时,陈尚书不免要眼睛抽痛一回。
眼睛再抽也得忍。
怒火烧着烧着,就熄了。
再糟心再不顺眼,也就慢慢习惯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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